刘永铭笑道:“专程来找你的,反正来也来了,索性便干点活。” “这谁敢吃您舀的粥呀,折寿!折寿呀!” 刘永铭笑道:“您现在忙吗?是否有空借一步说话?” “别人找我定是没空,但六爷您来找,那我即是有空了!” “先生里头请!” 刘永铭一阵谦让,将樊笠给请进了那破庙里头去了。 “先生请坐。”刘永铭又一阵客气,可这里头都是装着粮食的口袋,哪里有什么座呀。 樊笠正为难之际,刘永铭就在一袋粮食上坐了下来。 樊笠只得站在刘永铭的身边问道:“不知六爷有何赐教。” 刘永铭轻笑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来。 “先生请掌眼。” 樊笠狐疑着接过那张纸来,看了看上面的字,问道:“这是……” 刘永铭笑着说:“这即是那份宝藏图,想请先生辨认一下上面的文字。” 樊笠一惊,说道:“我说如何这般熟悉!原来是它!为了它可死了不少人呢!只是现在……” 刘永铭问道:“现在如何?” “老夫学艺不精,以前学的东西已忘却得差不多了。想知道这上面的字到底什么意思,还得……” “还得如何?” 樊笠不好意思地笑道:“还得拿回去慢慢琢磨才是。” 刘永铭笑道:“那您就拿回家去,有空了便慢慢揣摩上面的文字,弄明白了以后再来王府找本王即是了。” “什么?” “什么什么?” “六爷您……您这般信我?就不怕我……” 刘永铭笑道:“本王若是担心就不会来找你了。慢慢研究吧,不必心急。但切记,不可与他人说起,小心有性命之忧呀!”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樊笠开心地笑了起来。 刘永铭看着樊笠的高兴样 ,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想与樊先生说。” “六爷且说来即是了。” 刘永铭看了看那破窗外面,说道:“这事有些麻烦,怕是要费一些时间才能说清。外面那些孩童已搬好了桌凳正在吃粥,他们吃的快,有些孩子已经在等着您授课了呢。您还是先教授完他们今日课时之后,我们再慢慢地细说。” 樊笠笑说:“没事,老夫先让他们自己背后即可,昨天教的那些深了一些,好些孤童都没能将书背下来。六爷您稍等,我去吩咐他们几句去。” 樊笠说着出了破庙,然后安排那些孤童自各去诵读,而后才回到破庙里与刘永铭说事。 ………………………… 夜幕降临。 秦王府内和一片寂静,该休息的仆从也都休息下了。 而府卫还在城南那边根本就没有回来。 崔珚琇拿着一套夜袭衣就进了刘永铭的卧房。 刘永铭此时已将自己外裳脱去,正在往手臂的一个装置上插着一把又一把的火龙镖。 崔珚琇将夜袭衣放在桌上,轻声说道:“爷,衣服给您拿来了。 刘永铭随口应了一声,但走了上去。 却没想到他根本没去拿那夜袭衣,而是将崔珚琇一把给搂进了怀中。 崔珚琇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她红着脸说道:“爷若是想要,我……” “你什么?”刘永铭轻笑着将手放在崔珚琇的腰间,试着去拉解崔珚琇的腰带。 那崔珚琇咬了咬唇,默不做声,随刘永铭的意。 此时刘永铭却有些无趣起来。 他说道:“你也不反抗一下么?真不经逗,也不知道害一下羞,推推扯扯什么的?” “我知道爷也只是逗逗我,我就是……” “就是什么?” “早、早晚会是爷的人……” 刘永铭笑道:“你早就是爷我的人了,何必说这些。看来你是料定了爷我不会真睡了你,你即是这般想,那我可就真把你衣裳给脱了,看看爷我是不是真会……” “嗯。”没等刘永铭说完,那崔珚琇便应声下来。 刘永铭一解崔珚琇的腰带,那衣裳轻便开始有些松散开来。 刘永铭正想着做别的动作,听得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说道:“你们这是谁给谁更衣呢?” 刘永铭抬头一看,只见得一个身穿着夜袭衣的女子站在了门口,正瞪着刘永铭看。 那崔珚琇听得有人闯入,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