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建树可言。他要是没点目的哪里会去与马校尉、卫科去结交?”
“你说得也是。”
丁实接着说:“更何况那唐括秋本身就是征南大营那里派到长安城的临时邸吏,平日里征南大营好一些事务都是唐彦秋在从中交通。上一次发冬装,征东大营那里拿了大股,我是求了皇上好久,皇上才答应先给我卫戍军一些的,结果他唐彦秋就跑来了,说是能不能把冬装让给他征南大营一些,说是只要我答应,工部那里他自有办法!”
刘永铭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来他与卫科真是有些交情了!如果他与谷从秋也有点什么交情的话……”
“你干嘛非得往谷从秋那里想呀?你想找他的茬还不容易,就只是迈左腿还是迈右脚之事,你与那些朝官几时讲过道理呀,找个茬就给揍了!”
“不是我要找他茬,而是……算了算了,这事和你说不清。”
刘永铭说完便向着帐外而去。
丁实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问道:“你这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就为了说这事呀?你给我站住!”
刘永铭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做甚?”
丁实佯将生气地说:“你不会真把那五百副甲胄给我给卖了吧?”
“只要有人买,我就卖!你要是怕了,就马上给我拉走!”
“我也得知道你把东西藏哪里去了,也得知道去哪里拉呀!”
“准备好车马到我王府来打声招呼也就是了。这种烫手的玩意,谁愿意留着呀!”
丁实马上又问道:“那姑娘呢?”
“什么姑娘?”刘永铭愣了一下。
丁实说:“前年你答应我的呀,说是要给我送十个美人儿!”
“酒话也当真呀?你也不好色,天天弄那么多的姑娘在你府里做甚?你家里粮食真就那么多?白养着那些女人还往内务府里送那许多!”
“谁说我不好色了,我……”
刘永铭也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怕父皇不放心,做给他看的,你少跟我装算了。这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干嘛做出那等事情来!”
“做什么了我?”
“还能什么事!”刘永铭生气地又走回到丁实面前。
他指着将军帐的房口说道:“要不是你假装正直,一两银子都不愿意贪,把那些你祖上留下来的田产粮食往内务府里送,现在会有这些烂事?为了你的那些田地你知道我出了多少力了吗?我在父皇面前是尽可能得往丁皇后身上撤呀,生怕你出点意外!”
刘永铭收回手臂缓了口气接着说:“要不是父皇知道那些田是你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就你那武功侯、云阳侯还能大得过人家魏其侯去?就算是魏其侯窦婴也难免刑场上一刀两断腰斩两截。起因还不就是那一点点的田亩么?”
丁实就:“我不好财不是装出来的!我对钱真的没在意过!”
“所以你就只能装好色了?你看你这身子板,我一后生都没你一个老头壮实。有你这样的好色之徒?父皇只是不想说破你而已。他也是对你放心,你这般作做,换做别的皇帝早起疑心把你一刀给砍了!”
丁实语气软了下来,弱弱地说道:“十个不行,给我送一个来总行了吧?”
“你自己花钱去红杏楼里赎买去,可别说你没银子,你自己刚刚还说你钱多呢!”
“人不在你红杏楼,在你王府呢!”
刘永铭一愣,问道:“谁呀?”
“珏瑶姑娘呀!你不是把她带回王府伺候你去了吗?”
“书与女人概不外借!”
刘永铭说完刚想骂街,但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来。
他问道:“你如何打起瑶儿的主意来了?那可是我的心头肉!是不是于沧楚跟你说什么了?”
“这……”丁实不怀好意地说:“他是与我说了一些,谁让他与我有点小小的交情呢。一个女人而已,还能帮你笼络这么一个大人才呢,何乐而不为!他的本事可不在赵伯伊之下呀!”
刘永铭气道:“我一不争嫡,二不造反,三不想当皇帝。我笼络一个禁军副统领做甚?你告诉他于沧楚,再打瑶儿的主意,我就化身牛头人,打她老婆的主意去!”
刘永铭说完,一挥衣袖向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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