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裴殷笑道:“没有没有,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六爷您最近与以前好似有些不同了。虽然你还不曾参政,可最近没少听说你去上朝呀!”
“哪里是本王想去,是父皇逼着本王去的。他好像知道五哥要倒一般,想在朝里弄出个六爷党出来,曹相也信了父皇的鬼话。唉。这事本王说不清了。行吧行吧,你不说,我自会找别人问去。朝里还是有些老人的,狄相也许知道。”
“他不知情。唐镇南从禁军离开的时候,他都没进秦王府。别说曹相,他也不知情。”
刘永铭摇了摇头说:“裴翰林,你即是知晓,如何还藏着掖着呀,说话痛快一些!”
裴殷笑道:“太子去玄都观之事老夫听说了。六爷,下次您能不能不要再带太子去会什么女人了?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太子妃都到皇上那里告状去了,宫里全传开了!”
刘永铭叹了一声,说道:“黄泥掉进裤裆里,这事本王说不清了!那天不是本王带他去的,是他带本王去的!事先我都不知道有个女人会在那里!”
裴殷凑过头,认真地问道:“六爷所言是否属实?”
“我是会骗人,但太子不会骗人呀,你问过他就知道了。你放心,父皇心里是认裴太子妃的。你是不知道那天父皇都把二哥骂成什么样了!只要父皇在,裴太子妃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
裴殷叹道:“怕就怕我百年以后,皇上就不买我裴家的面子了。”
裴殷说着用期望的眼神向着裴展元看了过去。
那裴展元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刘永铭笑道:“谁敢动裴太子妃,还得过太后这一关呢!太后对裴太子妃不是一般地满意呀。要说谁对不起谁,那定是太子自己做的不行,对不起裴太子妃!裴翰林不要过于操心。你也不想想,最近是谁在父皇面前维护的二哥的?”
裴殷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六爷给太子找的那个侯不平真是个好师傅,虽然他不教太子读书,但却教会了太子许多事情,对朝局也比以前清醒多了。”
刘永铭见得裴殷软下来,马上说道:“唐括怎么回事呀?您总该说说了吧?您要是再不说,我可就生气了!”
“哈哈哈,我说我说。其实也没什么,那一年太祖皇帝的密探发现了周太子的下落!”
刘永铭奇道:“周太子?柴世荣?当时他没几岁吧?”
“是没几岁,但他身边有几名护卫保护着,特别是混江龙与亢金龙那两个武功奇高的高手。着实是难抓呀!”
“后来呢?”
“后来太祖皇帝将唐将军派去缉拿前朝宗室。唐将军也没能抓住柴世荣。”
“哦,也空手而回了!这也不至于被贬到征南大营去吧?”
裴殷笑着摇头说道:“有传闻说他不是空手而回的!”
“不是空手而回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呵呵。刚刚说了,是个传闻。就是唐将军收了柴世荣的好处,因而放过了柴世荣一马。”
“阿?什么好处?”
裴殷说道:“听说是件什么宝物,具体之事老夫并不知晓。胡森您认识吧?”
“知道呀,也是副统领,本王没少和在宫里遇上他。最近好像……好像轮调休息去了。”
裴殷言道:“他当时就在唐镇南的手下做事,听说就是他向太祖皇帝告发的此事。”
“这可是欺群的重罪呀!不夷一族也得诛杀吧?如何只是被贬呢?”
“唐镇南百般抵赖,太祖皇帝也没有找到实际证据,最后就将唐将军贬到了征南大营,从一员偏将做起。唐将军改过自新,又一步步得做到了镇南将军的位置上来!其实若不是皇上厚爱,他也只能在参将位置上终老了。”
刘永铭想了想,深吸了口气,眉宇间的皱皮突然缓解开来:“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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