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也。登利王公那里臣愿去说服!”
“放心吧,这个面子本王还是会买他的。公主的侍女可万万死不得。她若是死了,可就没有了人证物证了!”
“还请六爷将其寻出来,绳之于法!”
刘永铭笑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还不是公主侍女的下落,而是要解决本王心中的困惑。”
“什么困惑?”
“本王也算是牙尖齿利了,可本王也做不到三言两语就能要了他人性命。这位公主侍女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乌力吉自行了断的呢?”
“这事重要么?”
“当然很重要了!商贾都是精明的,他有什么理由自尽呢?或者说,侍女到底用什么办法要挟了这个商贾,让他以这种方式自尽?或者是……公主的侍女一定是知道了乌力吉的某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足以逼死乌力吉,甚至他都不愿意潜逃!”
闫洪达想了想说道:“乌力吉对铁利可汗并不重要,他若是投汉,为汉国做一些与蒙国有关的事务,铁利可汗那里甚至都不会过问此事。他连跑都不能跑……”
闫洪达想了想,说道:“只能是用家人威胁他,而且他自己本身一定就不干净。乌力吉为了保住家人,听从了公主侍女的话,用侍女教的办法自尽,这样才能让公主侍女那伙人不再为难自己的家人!”
“会是什么样的‘不干净’呢?”
闫洪达答道:“乌力吉做过走私生意,单就走私而言怕是不能让其就犯,想来此事十分要命,且极可能是那种犯灭九族的罪过!”
“他没案发,说明铁利可汗并不知晓。即是如此,公主的侍女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的呢?”
“那就一定是齐国使者与他说的呀!”
刘永铭摇了摇头,问道:“齐国使者入铁利部塔利城
多久了?有月余么?”
“没有。也就十数日。”
“即是如此,齐国使者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通公主侍女并加以训练成为他们信任之人的呢?万一乌力吉没来汉国怎么办?齐国人是不是就没有这个计划了?”
闫洪达言道:“可能……可能乌力吉只是他们情报的一环,他们只是从他们的所知的有黑料的人里随便选了一个出来要挟其就犯!”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公主侍女这一伙人本身就知道蒙国许多商贾的密事?是不是可以证明,有一伙人在蒙国早已潜伏许久了呢?”
闫洪达深吸了一口气。
刘永铭笑道:“齐国人极有可能一早就在你蒙国里有一支庞大的细作队伍,只有这样才能使得他们应付自如!齐国使者不是关键,公主侍女的背后之人关键呀!”
“那更有必要先行拿住那名侍女了!”
刘永铭笑道:“但她毕竟是公主的侍女,她呆在公主的身边是可以直接接触到安庆公主与铁利可汗的,她若是有心去寻找什么铁利可汗的军情消息,或是什么密事想来不难吧?”
闫洪达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是呀!要是齐国人一早就买通了她,当留着她做更重要之事才对,为何、为何派到这里来呢?一不小心就会暴露的呀!”
刘永铭笑道:“不难猜!”
“六爷您又知道了?”
“在齐国管这些细作的是齐国颍川陈氏的陈知集!但是数月之前陈知集突然暴毙。他留下的那些细作后来无人管理,且这些细作大多是单线联系,因此一部份人变成了孤魂野鬼。不是单线联系的也几乎都被我朝兵部侍郎宋宪剿灭。”
“哦!臣明白了!汉国皇帝雷厉风行,榷场说建也就建起来了。若是陈知集还在世定
然是有办法应对。但因其暴毙,权力及相关组织并未曾交接,所以齐国使者来蒙国之时,并不能使用全部的人手,而且事出于急,这才将这名公主的侍女给派出来!”
“本王即是这么想的!但还有一种可能,在蒙国的齐国使者未必是公主侍女的主子,可能这其中还有他人在操持这一切。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了。不过这个问题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
“是什么?”
刘永铭笑道:“她可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呀,为何可以离开公主的身边而到汉国境内来呢?公主许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么?榆林离铁利龙庭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公主道不会起点什么疑心?”
闫洪达不明白地问道:“六爷,您此话何意呀?”
“乌力吉之死是逃不过我汉人仵作高超的验尸技艺的。而且汉国的馆驿都归兵部管,里面都安插有密探。官员往来或是秘密私会什么人物,这些都逃不过我兵部宋侍郎的耳目。被我汉国人查出公主的侍女曾经来过,并不是一件难事,且还是迟早之事呀!”
闫洪达还是不明白刘永铭想说什么。
刘永铭继续说道:“即使本王没来过榆林,没看到此事,公主的侍女被人怀疑亦是在情理之中。只是那公主侍女又该如何摆脱他人嫌疑?其无事离开公主身边,公主不生气?没有反应?”
闫洪达深吸了口气说道:“您的意思是说……”
“公主侍女好像根本就没有想要回到龙庭去的意思呀!她即是没打算回去……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