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他还是想保一保薛翰林,若是他能把工部尚书这个位置坐稳了,那大爷党可是又多了一分的胜算。大爷那里……薛参有意将女儿许给大爷做侧室,所以大爷也是想保下薛尚书的。”
刘永铭似有非有地说道:“上一次陇西之事程管炜与大哥就差点将李侍郎你给卖了,这次他们如何就能如此铁心得去保薛青祥呢?工部尚书可不如户部侍郎来的重要呀!”
李裕笑道:“大爷就是怕臣乱想,所以刚刚一直在与臣说
好话呢。还许了一个户部尚书来做!”
“户部尚书要是真那么好做,我早把丁成儒那混蛋玩意给拉下马来,让你上去了!工部织造的事情若是没处理好,要不是薛青祥,要不是他丁成儒!总得死一个吧。”
“六爷的意思是……”
李裕一边问一边想,而后自问自答地说道:“大爷也只是想试试?没想真保?”
“若是父皇心意已决,谁能保住得他姓薛的?姓薛的若是不挨这道天雷,那丁成儒那里是不是就得抗着那三十几万两的银子了?曹相那里肯么?知道从工部退下来的赵振华为何不去知府衙门上任而去了南城那边治水么?”
李裕不知道刘永铭为什么要提起赵振华,于是问道:“这是为何?”
“清丈田亩!关中的田地谁最多?你李裕的田在陇西,关中这边不是你地盘。”
“薛裴韦杜这四大家呀。”
“杜家的田是闹出了大乐子,可那也只是算半个太子党,曹相要是不管,真没人会管。但薛、裴两家可不一样,一边是太子的人,一边是大哥的人,若是他们出事,那在朝里必定又是一顿党争呀。赵振华一个无派无系之人被折在中意,你说他该怎么做好这个官?”
“是不太好做。”
“你再想一想,要是不把薛裴两家给治了,那些田亩能清丈出来?若是无法查清田亩数,他赵振华还不是一样也是要获罪么?你现在明白……”
刘永铭与李裕正说着话,那八皇子刘永键从一边小跑着便凑了上来。
“六哥!六哥!”
刘永铭翻着白眼说道:“你先别忙,我与李侍郎正说话呢,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我这事急,你先听我说了!”
“什么事呀,看把你给急的!说说说!”
八皇子喘匀了气,
这才说道:“户部的厉侍郎去了平凉府,这事六哥你知道么?”
刘永铭笑道:“我与他没什么交情,一个月都见不上两次面,我哪里会知道?他没事到平凉府去做甚?不对呀!你与他好似也没什么交情吧?”
八皇子气道:“谁跟他有什么交情呀!都快恨死他了!”
八皇子刘永键向来温文儒雅,从他嘴里很难听到骂人的脏话。
这还得得益于裴殷的教导,使得他平日不出恶语。
虽然他也不参政,没在六部里观政,但在裴殷等人眼中,他嫣然已是八贤王了。
刘永铭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八皇子应道:“前些时候父皇颁布了一道诏命,免去了平凉、庆阳、商洛三府农户十亩以后田地的税赋。”
站在一边的李裕此时应道:“有此事。圣旨到过户部。去年寒灾,平凉府最为严重,皇上体恤民情,让百姓休养生息,故有此诏。八爷,莫不是那厉侍郎因此事而闹出事情来了?”
八皇子气道:“他根本就没想好好得办这事!他是去了平凉府,可到了灵台县把昭书一宣,也不管他事,转头就急着回长安城,好似他一不在,户部侍郎便会被他人坐了一般!”
刘永铭问:“他回来了?”
“没有!回到邠州城以后就走不动道了!在泾河边上就停下来了。”
邠州即是现在的是陕西彬州。
刘永铭问道:“他停下来做甚?”
“说是六哥你曾在宣政殿前说泾河龙王因犯了天条被唐朝名臣问斩,现在泾河里没有龙王管着。现在泾河里的每一条金色鲤鱼都想跃龙门而化龙,成为泾河龙王!”
刘永铭笑道:“这便是件新鲜事!话说泾河金锂真是补身子的好东西,要真能钓几条回来补身子,还真不错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