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老夫就查到一个叫月琴的歌姬身上,她不但偷偷和胡人来往,又和京中的人来往。”
“京中的谁”沈忱问。
林医令翻了个白眼,“这老夫怎么知道老夫又不是秦人,怎么可能会到秦人最多的地方冒头大秦皇帝可是个卸磨杀驴的,金陵里被杀的楚人还少吗”
沈忱听着这话没有作声。
林医令坐回去,正色道“但老夫可以保证的是,那月琴联络的胡人,不是西部阿泽娜一脉的人。当日我只查到些蛛丝马迹,又因这月琴是县尉的人,我没有靠近查探,只能隐约根据查到的猜出,她联络的应该是阿骨打的人。”
沈忱看他一眼“你与这阿泽娜曾有旧情。”
林医令顿时急了“老夫和她早没有关系了也不是有意隐瞒洗脱她的嫌疑就算没有查过,老夫也能断定,只可能是阿骨打那小子的人”
沈忱问“为何”
林医令道“还为何七年前死在京中铜雀台里的胡人,你忘了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是阿骨打的什么人”
沈忱眉头一皱“那是胡人使节。”
林医令无语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那不单是胡人使节,还是阿骨打的亲舅舅,和他一向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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