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宁矜见惯傅宴青的豪横,也还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聘礼?” 她顿了顿,搜索了一遍脑子里的记忆,觉得自己没记错。 “您先前不是已经给过我股票,商铺等不动产,傅老爷子那边也给我转了两亿?” 一想到这个她就发愁,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把这些东西还回去。 “那是嫁妆。” 傅宴青没什么情绪。 宁矜找回自己的声音:”嫁妆不应该是我自己来准备吗?“ 傅宴青斜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侮辱我“。 “准备什么?你有什么?停业整顿的初心医疗?” 宁矜:“……” 她一时无言,竟然找不到辩驳的话。 见她安静下来,傅宴青的脸色好了些,用一种上位者的语气通知。 “给你就拿着,你不怕丢脸,我怕。” 带这些施舍的语气,让宁矜垂落在身侧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 傅宴青视线一扫,不经意落在茶几上那份千灵制药和初心医疗合作的合同上。 他脸冷,声音也低沉下来。 “收下聘礼,就要做好本分,以后和荣玉堂划清界限。” 宁矜扯了扯嘴角,抬头。 “傅总,我不需要您的聘礼,同样的,我和谁相处是我的自由。“ “你听到荣玉堂要娶你,以为他给你的能比我多?” 宁矜都要气笑了。 她盯着傅宴青的双眼,一字一顿。 “傅总,男人最好的聘礼是忠诚,是贞操,而不是左一个白梦瑶,右一个宋甜甜。” 她吐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您这种情况说好听点叫博爱,说难听点就叫渣男。“ 傅宴青似笑非笑。 “你倒是义正言辞,陆驰,谢轻舟,现在又来一个荣玉堂,”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极低。 “或许还有,谢执……” “你闭嘴!” 谢执的名字一出,就像突然拔出一根倒刺。 这刺原本深深扎进她心里,不见天日,她自己都快忘了。 可现在突然猝不及防地拔出来,血肉撕裂。 傅宴青从始至终都观察着宁矜的表情,立刻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 他眼底冷意乍现。 他陡然上前,高大的身形顿时投下一片阴影。 宁矜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一手攫过她的下巴,一手揽住她的腰。 动作不大,却让宁矜无法动弹。 “放手。“ 宁矜挣扎不开,瞪着他。 “上次在医院对我踢的那一脚,粗俗无礼,就是谢执教你的吧。” 话音才落地,傅宴青眉心拧起,肩膀骤然一痛。 “你属狗的?” 居然敢咬他。 宁矜咬一口还不解气,张嘴又要下口。 傅宴青立刻翻身将她压下身下,单腿顶开她紧绷的膝盖,唇角勾出冷漠的弧度。 “让我来教你,怎样才能制服一个男人。” 撕拉。 裂帛的声音传来。 宁矜身下一凉,真正体会到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 也是从这一刻才知道以前她能推开傅宴青,完全就是他不想动真格的。 这一刻,眼见男人眼底越来越暗的神情,她慌了。 “傅宴青……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