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太阳穴猛跳。 手机保持通话状态,同时用另一部手机联系李易。 定位到宁矜的位置后,一路飞驰到她所在的酒吧。 刚进包厢大门,就看见一排上半身扎着针的年轻男人在聊天。 而宁矜这个死女人蒙着双眼,一手握着一个男人的手腕,一手摸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子,高深莫测。 “这位朋友,肝火太旺,少熬点夜,下一位!” 话音落地,立刻有一位穿着侍应生衣服,长相姣好的男人将手伸过去。 宁矜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很是认真。 “肾气不足,肝火内虚,多喝点金银花茶,下一位!” 没听到脚步声,周围也很安静。 宁矜打了个酒嗝,身上莫名寒毛竖起,有些冷。 “空调调高点,温度这么低,晚上容易风邪入体。” 她刚说完,指间已经碰到了冰凉的触感,还有强劲的脉搏跳动。 宁矜嘶了一声,试探性问:“这位朋友,你是不是单身?” 没听到回话,宁矜就当他是默认,斟酌着措辞,缓缓道。 “嗯,是这样的,成年人讲究阴阳调和,阳气太盛也是有伤身体,我们要学会自己纾解适当释放,不然以后圆房,很容易一滴都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 就算酒意上头,宁矜也觉得有些不对。 被酒精蒙蔽的嗅觉也开始回笼,这熟悉的冷松香味…… 怎么有亿点点熟悉呢? “宁医生还真是医术高超。” 凉飕飕的声音,惊得宁矜双腿离地,下意识想跑。 怎么哪都有傅宴青? 他不是正在陪白梦瑶吗?不对,她怕什么? 想到这儿,她的胆气上涌,扯下蒙眼的领带,扯出被握着的手。 “傅总,你怎么在这儿?” 包厢昏黄的光影下,傅宴青还是能看清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无措。 他抬起手,拿着一袋红彤彤的生蚝,淡定:“吃饭。” 宁矜愣住,看着他一言难尽:“你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 话音落地,她就被傅宴青一脸“你脑子呢?”的神情给关爱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蠢?” 宁矜喝酒上脸,现在更是被他怼得气血上涌,胆气暴涨:“有你蠢?” 傅宴青微眯着眸子:“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宁矜终于找到机会:“你抱得起我?” 您右手中指和食指骨折了哦。 正想着,下一秒她就按在沙发上。 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周围早就被清场,宁矜酒劲上头,耳根子发烫,甚至能听到他胸腔里强健的心跳。 她当机立断:“我自己走!” “晚了。” 傅宴青挑眉,随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右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将她绑得结结实实。 宁矜心中警铃大作,就见男人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起伏的喉结。 包厢的光影落在他挺拔的身姿上,斑驳明暗,竟把他冷漠疏离的脸衬出点肆意。 要死要死要死! “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奸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猥亵罪,傅总,您清醒一点。” 不轻不重的一声笑,刺得宁矜浑身鸡皮疙瘩。 瞥见离她越来越近的八块腹肌,宁矜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 傅宴青挑眉,弯腰,双手撑在她缩成鹌鹑的身体两侧,嗓音低沉。 “成年人讲究阴阳调和,宁医生医者仁心,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