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计他们的人。 只是他们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曲时瑾背后的人会是徐之珩。 圥墨和圥戎最是杀伐果断,杀起人来不会拖泥带水,但他们记得徐之珩的话,留了其中一人的性命。 徐之珩从暗处走来,手里撑着一把伞,另一只手的袖子中藏着两枚暗器。 他走到那仅剩的黑衣人身边,两只手指夹着一枚暗器,把暗器搁在他的脖子处,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为何要害曲二姑娘?” 那黑衣人扭头想要咬破嘴里的毒牙,但圥戎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黑衣人寻死无果,只见圥墨拆了他的毒牙,然后用脚碾进了泥地之中,再抬脚时已是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下子和我说说吧,太后让你做什么了?”徐之珩问。 似乎是没想到徐之珩能直接问出太后娘娘,黑衣人顿时愣住了,然后转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混迹江湖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只要银两给足了,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徐之珩笑了:“你这身段和身手,不像是会混迹三教九流的人,既然我能直接问出太后二字,那我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从你的嘴里问出来,不过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黑衣人冷笑两声:“我若是有给太后做事的机会,还至于像现在这么落魄吗!” 话音刚落,圥墨重重的一拍他的头,拍的他脸砸在泥地里,再抬起头时满脸都是泥。 “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爷就教你怎么好好说话。”圥墨恶狠狠的说。 黑衣人依旧嘴硬:“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要杀曲家二姑娘,我帮忙办事就是,你们多心了。” “我竟不知,这江湖上替人取人性命,都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徐之珩把玩着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多么用力,但却十分轻易的划破了黑衣人的脖子。 那黑衣人狠狠一抖,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濒死的恐惧影响着他,让他忍不住发抖。 “怕了?”徐之珩说:“这和咬碎毒牙可不同,那玩意儿来的痛快,没什么痛处也没有多大恐惧,一瞬间就要了命了。” “我不怕,都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黑衣人依旧在嘴硬。 徐之珩没有多说,在方才的伤口上,把暗器又捅了进去,接着狠狠一拧,黑衣人一声惨叫,身上抖的厉害。 圥戎说道:“我们要是想从你嘴里撬出东西,就算你死了也得要吐出些东西才行,你自己看着办。” 圥墨也跟着说:“把该交代的交代了,我们会放你走,天高任鸟飞,你本也是没有身份的人,去哪不是去,躲哪不是躲?何必要把一条命搭在这儿,死的不明不白,也没有人会记得。” 黑衣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脖颈处的痛感却半点没消,疼的他难以忍受。 “选择就摆在你面前,是受完罪后死,还是得到自由,再不会为人左右?”徐之珩问。 经过了简短的思考,黑衣人最终点了点头:“我…我听您的,想知道什么您说就是。” 看他还算是老实,徐之珩拔出那暗器,又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把暗器上的血擦干净。 “圥墨,把他拖到廊下去,再被雨浇着,他血流的快,一会儿也就没命了。” 圥墨答应了一声,扯着黑衣人的脖领子,把他硬生生拖到了廊下。 徐之珩又说:“交代吧,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又是因为什么理由?后面还会有什么安排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每一下都牵动着他脖子上的伤。 他颤颤巍巍的说:“的确是太后派我来的,具体原因不明,她吩咐不仅杀了曲时瑾,还要烧了曲时瑾的房间,我记得她话里提到了曲家三姑娘曲时笙,还提到了什么报复之类的字眼。” “你们后面还有什么安排?” 黑衣人继续说:“没有安排,太后没想到我们会被人算计,若是这一次刺杀曲时瑾失败,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圥墨不解的问:“这是为何?” “很简单的道理,打草惊蛇,太后好像是怕些什么。” 徐之珩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陈太后怕的是曲时笙。 “你能确定短时间内,太后不会再对曲家的人动手?” 黑衣人点了点头:“太后在给我交代时,曾经对着观音烧香,说起过不想让自己染上太过杀孽,若是刺杀曲时瑾失败,那就是天意要保护曲时瑾,她不能再动手。” 今晚雨下的大,也是陈太后选的好天气,她说找钦天监的人算过,今天这场雨下的十分不错,可以让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