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的样子,语气豁达的说:“那些事不算什么,一笔写不出两个曲字,咱们虽各有父亲,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头,你我都是要互称姐妹的,既然是一家人,当互相包容,互相理解,那些事我都淡忘了,不怪你。” 她这么一说,曲时玥没有怀疑,心里作呕,表面上却装的十分感激:“堂姐能不怪我,那就是我的福气了。” 说话间,上菜的店小二来了,一边上菜一边吆喝:“荷叶鸡一道,虾仁玉兰片一道,香菇炖菘菜一道,清炒小酥肉一道,两位姑娘请慢用。” 在店小二吆喝时,曲时玥亲手为曲时笙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堂姐,我想说的话都在这酒中,希望喝了这杯酒,以前的恩恩怨怨全能烟消云散,以后妹妹若是再做什么让堂姐生气的事,妹妹自己打嘴。” 曲时笙接过酒水,却并没有喝,反手推回到曲时玥跟前:“我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太医叮嘱不能碰酒水,既然是你自己想说的话,那你就替我把酒喝了吧。” 似乎是没想到她能这样,曲时玥一时愣住了,好半晌她才磕磕绊绊的说:“堂姐你知道知道,我酒量不佳,喝不了多少,那我就把自己的喝了吧。” 说完,曲时玥将自己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曲时笙冷眼瞧着那放在桌面上的酒,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酒里多多少少,肯定是被放了点什么东西。 所以她不能喝。 “我记得我还要了一道冬菇酸笋虾仁汤,怎得还没给上?”曲时玥边说边作势起来,往外头走:“我去催一下。” 曲时笙拦住了她:“许是今天客人有些多,后厨忙活不开,汤啊菜啊做的速度有快有慢那是正常的,咱们多多理解吧。” “我为了订这桌席面,那是花了大价钱的,他们怎能如此马虎?”曲时玥故作生气道:“不行,我还是得去催一催,简直太耽误事了。” 说完曲时玥便离开了。 看着曲时玥的背影,曲时笙眼睛眯了眯,拿过曲时玥用的筷子,把自己手帕上的几近透明的药膏,蹭在了手帕上。 这药膏无色无味,基本察觉不到,下在吃食中不保险,曲时笙弄不准曲时玥会吃哪道,万一曲时玥不吃,曲时笙也吃不得了,反倒叫人怀疑。 抹在筷子上,那曲时玥就避无可避了,因为她不论吃什么,都要经过筷子,除非她直接用手抓着吃。 另一边的曲时玥,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雅间,霍云雁就等在这儿,穿着一身十分不起眼的衣裳。 看见曲时玥过来,霍云雁忙问:“怎么样,你堂姐来了吗?” 曲时玥冷哼一声:“那还能不来?一听说我请客,带着伤都来了,好歹是个高门大户出身的大家闺秀,却被一句话给忽悠来,就带那个不值钱的样子。” 霍云雁没理会她的话,而是说:“他们等你的信号,只要你出来,说雅间太闷了要出去透透气,那些男子就会进去,你放心,只是吓唬吓唬她,让她担忧自己的名声会不会不好而已。” 曲时玥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放心。” 躲在暗处的圥墨,把这些话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转头回了曲时笙的雅间,抢在曲时玥赶回来之前,把这些话复述给曲时笙听。 曲时笙这才弄明白曲时玥和霍云雁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还是那些被玩腻了的下三滥办法。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悄悄儿的,别让人听了去。” “姑娘放心。”圥墨轻轻一点头,没有一丝声音的退出了雅间。 他刚走不过几个眨眼间,曲时玥便回来了,她回来后提起了那道冬菇酸笋虾仁汤,还同曲时笙解释:“真如堂姐说的一样,楼下的厨房忙的不成样子,我也没多啰嗦,担心他们做菜,所以吩咐完就回来了,姐姐别着急,汤马上就到。” 曲时笙的神情十分冷淡又平静:“无所谓,那倒汤我本身也不喜欢喝,几时上都没有关系。” 她这个态度让曲时玥有些不满,可她此时此刻又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只能忍下这口怨气,夹了口菜吃。 看见她用沾了药膏的筷子吃了菜,曲时笙心里安定了些许。 “真热闹,这雅间的窗子真小,屋里头闷着的厉害。”曲时玥自然自语的说着,边说还边用眼睛看曲时笙,手掌打开一下下的扇着风。 曲时笙依旧淡定,夹了些菜在曲时玥的碟子里,笑眯眯的说:“时玥,我这头上的伤,没法子陪你喝酒了,实在想喝的话呢,我就以菜代酒吧。” “堂姐真是客气了。”曲时玥又一筷子,把碟子里的东西吃了个干净,筷子上的药被被她吃进了肚子里。 话音刚落,曲时玥眼睛一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