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嚷道:“你胡说!” “霍姑娘不是受委屈的性子,今日被这么一番打骂,心里肯定过不去这个坎。” “那是自然,我从小到大,油皮未曾破过一点,她凭什么动手打我!” 徐之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慢悠悠的说道:“向谁告状,如何告状,那是霍姑娘自己的事,只要实话实说不添油加醋,那我也懒得管。只是我要告诉霍姑娘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很多坏事不是做完努力遮掩过去,就没人知道了。” 这番话说的霍云雁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心中隐隐发虚。 她问:“什么叫做坏事?我何时做过坏事?” “我若是记得不错,霍姑娘从前有位未婚夫,那未婚夫家柴万贯,是当地富商吧?” 死去多年的记忆开始疯狂的攻击霍云雁,只这一招,徐之珩就把霍云雁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徐将军,事关我的清誉,这话可不是能胡说的!”霍云雁心虚道。 徐之珩从容说道:“这些事究竟是是真是假,霍姑娘一定比我清楚。但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会装作不知道。” “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徐将军是听什么人胡诌的!”霍云雁十分惊恐。 她曾有过一个未婚夫,那她将来在婚嫁之事上就矮了人家一头,万一再有人知道她霍家曾对未婚夫一家人做的事,那她可在京城再也翻不起身了。 “是胡诌吗?”徐之珩冷笑两声,也不欲与霍云雁费太多口舌,只说:“今日发生了这件事,不论谁是谁错,我都站在曲姑娘这边,她是我心上人的姐姐,那就是我的亲姐姐,谁欺负她都不成。” “谁欺负她了?明明是她欺负我,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霍云雁委屈巴巴道。 “最好是这样,如果是她欺负的你,那便是你活该。”徐之珩耸了耸肩,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我这人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当属护短。” 霍云雁被气的心突突跳,破口而出:“护短算什么优点!” “当然算优点,若是没个拿得出手的优点,我如何能让小笙正眼看我?”徐之珩继续说:“护短吧我也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动我在意的人,我肯定不会让她好受,不信你可以试试。” 霍云雁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衣角,面色十分难看:“徐将军此话何意?难不成你也要打我小女子不成?” “这话可不对,我可不打女人,但我知道一些你们霍家一直想要掩盖的事,若是今日我二姐的英勇事迹被传了出去,那我所知道的那件事,估计也捂不住了。” 这明摆着的威胁让霍云雁没了法子,只能咬紧牙关不承认,可不论她承不承认,徐之珩压根不在乎。 那件事一传出去,不论真假霍云雁的名声都完了,甚至连整个霍家都跟着受影响。 徐之珩在知道霍云雁为难曲时瑾,导致曲时瑾生气打了霍云雁以后,就在暗暗想办法替曲时瑾把这件事解决,思来想去,用霍云雁未婚夫这件事做伐是上上策。 “你这是造谣,你这是要毁了我。”霍云雁嚷道。 “无所谓,你都能造谣我亲姐姐,我为何不能造谣你有一个未婚夫?我二姐她父亲那是三朝元老了,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可不是你父亲那个刚来京城没几年的官职可比你,就算她今天打了你,你闹到宫里让皇上为你做主,我二姐也不会受到一点影响,你这么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脸。” 霍云雁没办法,她咬了咬牙说:“徐将军,这些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 “现在认怂了?我本想说晚了,但想一想还是算了,你若知错就改,不找她们的麻烦,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霍云雁捏着拳头问:“那曲家姑娘就把你迷成了这样?” 在霍云雁看来,曲傅林已经上了年纪,在朝堂上蹦跶不了几年了,而自己的父亲霍敬永正值壮年,在朝堂上正是发光发热的时候,徐之珩与其选择曲家,不如选择霍家。 对此,徐之珩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可跟霍云雁废话的必要,他只说:“你自己小心着,别招惹她们,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曲时瑾打了人,不论原因如何,曲时瑾都是理亏的那方面。 但这件事说破了大天儿去,也就是两个姑娘家撕打了一番,传出去也不痛不痒罢了。 可徐之珩知道曲时笙会担心姐姐,若是曲时瑾又处于风口浪尖,那心里多少会有不舒服,徐之珩不想看见曲时笙皱眉的神情,这件事他必须要出手。 得知徐之珩的马车已经离开,重新梳妆了的霍云雁才敢吩咐人去叫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