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纵容他,不就因为他给徐家带来了荣耀吗?如今他受了罚,你一定慌得很吧?” 徐舟权院中,他刚刚听完太医的回复,说徐之珩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些皮肉伤,徐之珩本身是习武之人,身体比常人强健的多,只需几天就能恢复过来。 听了这些,徐舟权松了一口气:“等这逆子恢复好了,我得押着他亲自去给皇上赔罪才是。” 话音刚落,外头一小厮进来,同他说:“老爷,曲家的大公子来了。” 徐舟权没想到曲时钊会过来,眉头微微一皱:“他来做什么?” “说是给大公子带了些滋补的药材,也是受曲大人的命令,过来看看大公子。” “随他去吧。”徐舟权无心应付和曲家的关系:“好生把人迎进来,再客客气气的送出去,但也别让外人瞧见咱们家和曲家太过热络,否则那是自讨苦吃。” 曲时钊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徐之珩的院子,一进门就连徐之珩伏在床榻上,腰间盖了被,屋内药气弥漫,和炭火散发出的味道纠缠在一起。 小厮把药搁在了桌案上,然后给曲时钊搬了椅子过来。 瞧见曲时钊,徐之珩这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我还以为是你妹妹过来,幸好不是。” “你想得美,三妹妹倒是想过来,可父亲不准,她也没有法子。父亲想了个折中的主意,让我代替妹妹过来瞧一眼,再给你送些东西。” “小笙怎么样,肯定因为我的事担心了吧。” 看他还有心思臭不要脸,曲时钊眉峰一挑:“我若是说她知道了这消息吃的好睡得香,你能信?” 徐之珩笑了:“你嘴里的话没一句正经。” “得了,我带了郎中过来,这是笙儿安排的,郎中回去和她说明你的情况,她也好给你配些方子。” 说着,郎中过来给徐之珩把脉,又看过了徐之珩之前的方子,便退下了。 屋内仅剩下徐之珩和曲时钊二人,曲时钊忍不住劝道:“你也真是太死心眼了些,不然也不能落得这么个境地,你家里那何姨娘跟你那位庶弟怕是要高兴疯了。” “我才不管他们高兴还是不高兴。”徐之珩叹了口气:“京城马上解封,躲在暗处的镰刀怪虎视眈眈,这一下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偏偏我还有伤在身,手上一点线索也没抓住,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查起来真是不方便啊。” “要线索?我给你提供一个线索。”曲时钊边说边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听他有线索,徐之珩激动的撑起上半身,却因为动作幅度大扯到了他的伤,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快歇着吧,我人就在这儿又不能跑。”曲时钊喝了口热茶说:“我堂妹上次不是差点遇害吗,我私下问了那日伺候我堂妹的小厮,他给我指了一个方向,说当时那个镰刀怪往那个方向逃了。过后我带着人去那个方向搜寻了一下,见是个无主的空宅子,觉得奇怪的很。” “你翻到了东西?” 曲时钊一点头:“不知道算不算是有收获,但我查到了一枚脚印,我也问了顺天府的衙役,成年男子的脚不会那么小,倒像是不满十五岁的少年脚掌,可那脚掌的着地力道又不像普通孩子,小小年纪便有一身的好本事,这人在京城之中想必不会难寻。” 徐之珩问:“你只找到了这一枚脚印?” “那倒不是,院子里脚印不少,而且都是近期的,而且脚印尽是男子,所以我猜测镰刀怪不止一个人,他们会在那空宅子里商议,却不会在那个宅子里伤人,至于那个袭击了我堂妹的少年,大概是年轻草率,做事毛毛躁躁,看附近过去了年轻的姑娘家,他就跃跃欲试想杀我堂妹,却因我堂妹的胎记只得放弃,从而暴露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实话告诉你,我也一直在猜测,镰刀怪并非一人,因为只有庞大的队伍,才能在京城搅出这么大的风浪来。” 曲时钊说:“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想查起来实在不易,而且个个都是高手,里面甚至有练武多年的孩子,我觉着这些人是一个组织,并不是零零散散几个人凑在一起随随便便杀人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他们是有预谋的,可他们为何要杀未成婚的姑娘家,又为何需要她们的血,像你堂妹那种脸上有胎记的人却又放过,这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摸不出头绪来。” “只要他们出手,就一定会留下证据,你没发现他们不会到百姓家里去杀人吗?只会在大街上发动袭击,青天白日他们都敢杀人,又为何不去那些防守薄弱的民居杀人?” 曲时钊的话让徐之珩猛然清醒,他看向曲时钊说:“就连陈燕慈,也是让人带出门杀的。这两天我不方便出去,你帮我调查一下荣筝,我总觉得他实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