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曲时笙站起身来,想给自己选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衬一衬今天这个好日子:“金禹行是太后的亲外甥,不说是放在眼珠子里疼也差不多了,袁氏身为妻子却不能劝阻夫君胡来,反而与金禹行日日夜夜折腾,活活把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折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太后不找她的麻烦就是万幸了,她哪里有时间对付我。” 恬儿也跟着说道:“况且我们姑娘只是推荐那香料的味道好闻,里头的东西可是她自己个儿找她母亲弄来的,姑娘还劝她,谁让她不听?这个节骨眼儿上想把事情推到姑娘身上,她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单单在香料里掺东西这一点,陈太后就容不下金袁氏。 “凡是托人弄来一些市面上稀罕的,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我让珩哥儿帮我查了查,她母亲差人采买那种药的事已经证据确凿,若是她金袁氏当真要与我翻脸,我也是不怕她的。” 她没想把金袁氏如何,但重活一世她明白生命的珍贵,务必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成,留一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此时的金袁氏就如同曲时笙想的那样,的确顾不上回想之前种种不对劲,金禹行的突然倒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方才进宫时,面对着平日里慈祥的陈太后,金袁氏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陈太后的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该怎么办。”金袁氏双手插进头发里,有些疯癫的喊道:“母亲,我母亲呢,她怎么还没来!” 婢女端着茶水进来,看见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忙说道:“已经叫人去催了,夫人快起来,地上凉,当心生病啊。” 金袁氏被人连扯带拽的弄了起来,可她腿软的很,根本站不起来,一把抓住了婢女的手腕。 “你说,如果官人他一辈子都这样,或者说他过几日就没命了,我会怎么办?我会是杀害皇上表弟的凶手吗?” “夫人,您快别胡思乱想了。”婢女哪里能回答这种问题。 “如果他真的如我所想,只怕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难不成要我守一辈子的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