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就是正常的给她做完心理辅导,就让她就离开了,其他事情我都不知道,你问我也没有用。” “你不知道?”顾笙歪头笑着,质疑道,隐隐有一股疯批的感觉。 看的李勤心里狠狠一颤。 “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站嘴张开说话。” 顾笙走到一旁,墙上挂着一堆奇形怪状的器具。 这间暗室是莫寒天借用给自己的。 在这里她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李勤看着顾笙的动作心惊胆颤的,自己怎么会突然惹上这么一个瘟神。 顾笙拿着一个东西走过来,琉璃色的眼珠子盯着他,“你到底说不说?” “都已经这么久的事情了,你为什么好要追究,我没什么好说的。”李勤嘴硬道。 “不说是吧?” 顾笙研究着自己手上的东西,似乎是在看怎么用。 “你..你这样子做事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子做。”李勤害怕的嘶吼道。 “犯法..我又没有杀人那里能算是犯法......” 李勤看的心惊胆颤,心觉如果自己说出来了,让她知道自己和她母亲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情估计更加没有好果子吃了。 现在顶多也就是折磨自己一番,李勤想着决定咬死不说出来这事。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在说什么,事情那么久我都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你为什么就非要追究呢?”李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慰着,希望顾笙可以放弃这个想法,“你母亲肯定也不希望你一直纠结这件事情。” 虽然这个想法十分的渺茫。 顾笙一下一下的将视线移到他身上,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她调查过了,她母亲当年在这个人的心理咨询室里面呆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而且从那一次以后这个李勤就急急忙忙的从那家医院离职了。 谁也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要说这个人心里没有鬼,她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你觉得你这样说就可以让我改变主意了?” 顾笙低头反问道,李勤期待的看着顾笙。 这几年的酒精已经把他的智商侵蚀的所剩不多了。 有那么一瞬间真以为她会放了自己。 “不过我确实改了一个主意....”顾笙慢悠悠道,她确实改主意了。 身体上的疼痛算什么,她要的是触及灵魂的疼痛。 顾笙拿出自己最近研发出来的新药剂,这还是受到了唐墨淮身上毒剂的启发...只不过自己加了一点点新东西。 看着因为排气,而从针头冒出来的透明液体,顾笙微眯眼睛。 “你要干什么...”李勤扭动着,可却根本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放心吧!这次绝对不会痛的,只会让你痒痒的。” 顾笙笑眯眯道,十分熟练的将药剂注入静脉,把针管收拾好扔到一旁。 “你...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东西...” 药剂开始起作用,李勤只觉得浑身奇痒,一直蹭着铁床试图缓解身上的痒意。 顾笙坐回椅子上,杵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说了会有点痒吗?你怎么紧张做什么?” 反正她今天有的是时间,这一整天她都可以陪他耗着,还不信自己掰不开他的嘴。 李勤冷汗直冒,虽然只是痒,可不知道为什么,汗出的格外的多,很快就把铁床上的单子给浸湿了。 要药很快就起了作用,李勤的挣扎也越发剧烈... “哐哐..坑..哐啷..铛哐...” 链子撞见着,发出刺耳的声音,李勤脸色憋的通红,面目狰狞。 “你...你这个神经病,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怎么痛..” 李勤疼的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不成一句。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解药,你不回答的话...那就继续痛着吧!” 顾笙嗓音冰冷,一如听在他耳里,犹如一个恶魔。 其实李勤这痛根本就比不上唐墨淮的几分之一,结果这家伙就忍不住了。 就像蚂蚁在骨头里爬一样,李勤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 就算自己不说,这样子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就算自己说了再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