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带着卢植前往射声营。 只是甄姜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已经得知了那场刺杀,现在她对王弋的安全非常不放心。 一路无话,进入射声营卢植对这一路观察所得很满意,明哨暗哨层出不穷防守森严,离营地五里便已经有暗哨盘问了。 再看到射声营将士们演练的军阵和射术卢植更是高兴,气势如虹训练刻苦,是一营精兵。 只是卢植有一点感到很奇怪,便问道:“为何将士们不着甲?” “没有。”王弋回答的很平淡,似乎理所应当一般。 卢植一愣:“为何没有?” “卖了换粮食了。” 王弋盯着卢植说道:“卢师,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残破不堪,营门比山贼的山寨还多有不如。战士们已经一年没有粮饷了,为了活命甲胄早已变卖。” 卢植惊呼:“怎会如此?尚书台每月都会拨发粮饷啊!粮饷去了何处?” “是啊,粮饷去了何处?” 王弋有些无奈的说:“我也想知道粮饷去了何处,这也是我找蹇硕的原因,他那里没人敢克扣。算了卢师,今天还有时间,我们不妨去长水、越骑等营去看看。” 卢植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王弋在洛阳周边转了一圈,结果就是脸色越来越黑。 最后干脆连屯骑营也不去看了,黑着脸问王弋:“你这是在炫耀吗?证明你有能力?还是证明你有钱?” 王弋苦笑道:“卢师,这有什么可炫耀的。我只想告诉您,时间紧迫,天下大乱将至,您多少有些准备。别真到用这些人的时候再措手不及。” 卢植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去拨些甲胄与你……” “卢师,我不需要。” 王弋摆摆手:“现在不是甲不甲的问题,您就是给我配满了,我这七百人也没什么大作为。您要想办法让朝廷有兵可用,而不是用的时候发现士卒都是些废物。” 卢植当然知道这一点,可他做不到。没人知道他内心的苦闷,因为朝廷没钱。 王弋将卢植送回府邸之后就又回了射声营,此时训练已经结束,铁匠带来了两幅甲胄让王弋查看。 一副是两当甲,这是这些匠人们参考了王弋画的那些图样合力讨论出来的结果。 想要让射声营八百人在明年二月前全员着甲,只有两当甲能赶上工期。 另一个则是一副步人甲,这幅中国历史上重甲的巅峰之作是这几十个匠人这些天共同努力的结果。 这幅甲的尺寸是按照典韦身高来的,这也是王弋对典韦未来的职业规划。 他希望典韦能成为一个冲阵型的猛将,而不是一个护卫。 相对典韦来说王弋更喜欢许褚当护卫,原因很简单,典韦喝酒,而许褚不喝。 得到新甲胄的典韦很开心,他本就天生神力,几十公斤的重甲在他身上跟穿了件布衣一样,几乎没什么感觉。穿着步人甲舞动双戟依旧虎虎生风。 这让三张很是羡慕,缠着王弋打算要上一副,大有不给不罢休的意思。 王弋无奈,没好气的说:“这么重的甲你们能扛住,你们的马能承受的住吗?还是说打仗了你们打算让对方先等等,等你穿好了再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