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傅瑜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刚才在射击场迟迟没有发觉这孩子的异常。是因为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味,但凡当时能闻到一点,也不至于疏忽大意成这般模样。 阮洛颈侧的线体已经发红了,傅瑜的指尖轻轻扫过,就能引起阮洛浑身的剧震。 白茶香味每一秒钟都更浓郁一些,像是决了堤。 阮洛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衣物的束缚,他被生理控制着的天姓终于得以试放。浑身骨头都酥了,他软在傅瑜怀里,拼命地想要攀附住傅瑜的领带、傅瑜的手臂,哀哀地祈求:“救我傅瑜。” 傅瑜把阮洛抱进怀里,修长有力的大手在阮洛背脊上轻拍着。激得阮洛在他怀里一阵一阵地战溧。 …… 随着傅瑜的安符,阮洛的生礼泪水顺着眼尾淌落在傅瑜的手臂。 傅瑜的指腹轻轻抚摸阮洛颈侧,他怕太快给出临时标记阮洛会痛,又怕太慢阮洛身体支撑不住昏厥过去。就附在阮洛耳边和他说着话,带着他保持这点并不清醒的意识。 傅瑜声音轻得像哄小孩:“这样会好点么?” 阮洛眼神涣散,泪珠就没断过,他往傅瑜怀里蹭着,脱力地摇着头:“不够,要,要信息素,呜,要信 息素……” 傅瑜心疼的厉害,俯身轻轻吻在阮洛泪湿的眼角,声音沙哑:“不哭,乖点。” 他一边顺着阮洛的眼角蜻蜓点水地轻吻,一边缓缓地、带着试探地释放出极为温和的安抚型信息素。 自从上次阮洛说想要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他也没有再打针了,但仍然努力自控着。哪怕这会儿阮洛主动索取,他也不敢给太多。 哪知道阮洛这次不但没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到,反而十分渴求。 傅瑜从眼角一路轻吻到阮洛颈侧,才沉声道:“乖孩子,我要临时标记你了。好不好?” 阮洛呼吸都紊乱了:“不要。” 傅瑜捉住阮洛乱动的手:“那要什么?” 阮洛急哭了:“不要临时标记,要永久标记,呜呜难受。” 傅瑜闭了闭眼。 永久的他可不敢给…… 但傅瑜对阮洛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生礼泪水,傅瑜的心就颤的不像话,要是害他流点伤心的、失望的泪,傅瑜的心没准会碎。傅瑜像个渣男一样,低头吻着阮洛的新泪,信誓旦旦地说着骗人的话:“好,永久的。” 但实际行动却只是个临时的。 他把完全脱力的阮洛捞在怀里揽着,低头吻向阮洛颈侧:“忍一忍。” 说完,一手珍而重之地扳着阮洛的脸,一手攥着阮洛不安乱动的两只手,露出Alpha的尖利犬齿,轻柔地在阮洛颈侧低下头。 颈侧线体被刺破的一瞬间,一种无法言喻的电流从颅顶炸开,击穿阮洛的全身。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什么,阮洛嗓子里很小声地呜了一声,在傅瑜怀里连续痉挛了两三秒,头歪在傅瑜怀里,瘫软着失去了所有动静。 他昏了过去。 * 阮洛醒来的时候,不在酒店,不在医院,也不在庄园别墅。 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身体像是陷在云里,没有一点知觉。 很吃力地掀开眼皮,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守着他,好像还在用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给他擦脸。 那个人影好像在跟他说话。 他要很用力,才能听清两三分,人影好像在对他说—— “乖,困就继续睡吧。” 他还说—— “没事了,我一直在的。” 不知为何,阮洛心里竟然多了一些安全感。 一放松,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意识,又涣散了。 阮洛闭上眼,又陷入很深的沉睡。 直到确认阮洛又睡着了,傅瑜才靠在单人沙发上捏起了眉心。 宋祈盯着吊针瓶:“这半瓶吊完,就不用吊了。” 语毕,扭头用一种森冷的眼神看着傅瑜,推着他的金丝边眼镜:“你是怎么搞的。他一个失忆的人,不知道保护腺体,你也不会么?哪有阻隔贴给人贴两层的,还是发/热/期,影响内分泌的你不知道么?而且还受寒了,检测出是被冷水刺/激到了。你想要他的命么?” “对不起。”傅瑜身体前倾,用手撑着额头靠在扶手上:“是我的错。” 宋祈气的原地走了两圈:“好在临时标记给的及时,发/情/热退了。问题是腺体在特殊时期受寒了,会导致整个人体寒一段时间。你得多加注意。别再让他那么贴阻隔贴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