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纳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瞥见雄虫手腕处一串有些显眼的红印,疑惑声。
林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伸手扯下袖子直接盖住,对上格纳的眼睛,云淡风轻的道:“过敏了。”
这理由明显有些牵强。
格纳不是那种没有经验的年轻雌虫,虽然仅仅几眼,靠着军雌天生的眼力,他是能敏锐的看些区别的。
“过敏…?”格纳面上露的表情是明显不相信,碍于刚才已经惹了对方,他此时就没那么足的底气咄咄逼人的对雄虫说话。
可他是不信雌虫的话,这比起林屿说的过敏,明显更像是……吻痕?
格纳沉默了。
他不通雄虫能够与谁做这种事呢?
莫非是拉德尔?
格纳觉得也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他当时与雄虫谈话时他碍于之前答应林屿的要求不能对这监听监视,所以根本无法得知他的们会谈内容。
一个小时,就算这中间拉德尔引.诱了雄虫,若是雄虫快些,做什么事情时间也是完全足够的。
毕竟一个会选择背叛自己国家信仰的军雌,染指自己上司的雄主又算的了什么呢?
可最让格纳受不了的是,雄虫竟然宁愿亲近那个背叛法维斯的拉德尔也不愿意亲近自己,那只军雌在他手腕间留下这么赤.裸的吻痕,自己却连碰他一下都不能!
是…
格纳在怒火中烧之间猛然起他刚才见拉德尔的时候对方似乎不小露了虫纹,这就证明雄虫起码没有对他进行精神力安抚。
且当时如果对方从雄虫房来时有信息素也不可能在那么快的时间完全消散……
所以,不是拉德尔?
格纳稍稍冷静了些。
他也不哪个雌虫有这个狗胆背着他私自与雄虫‘偷.情’了。
是给雄虫送饭照顾起居的亚雌?是看守和监视的军雌?
格纳不知道。
他现在只觉得除了他自己,之前每一个与雄虫接触的雌虫都变得形迹可疑起来。
可雄虫没理由啊…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放着自己不,冒险跑去找别的虫。
毕竟这屋子他是答应不监视了,可廊外面是有监控的,这太容易被现了,他现在只要一一排查谁进了林屿的房间,快就能把那只不要脸的雌虫找来。
林屿不可能这样做事,就算是与他怄气,应该也不会。
难道……
格纳起最近与雄虫接触最多的布莱西。
雄虫们大多重.欲,这么多年唯有林屿是他见过最洁身自的雄虫。
平而论,法维斯虽与他同属军雌,对方长的就算是他也要说一句不差,法维斯与他结婚时都送到了眼巴前,雄虫竟然能直接送进雄保会。
甚至他将他带来这么久,雄虫就真的连一点要泄.欲的表现和暗示都没有。
他天天左思右不得窍门,原来林屿竟是喜欢雄虫吗?
可他敢确信布莱西是喜欢雌虫的!
毕竟他对着他的反应最不能作假。
那就是林屿强迫了他?
格纳布莱西的子越来越觉得自己离真相近了。
难怪他每次问起布莱西在林屿这做了什么对方都支支吾吾的说不个屁来。
他之前觉得是因为布莱西一向是这个子也就懒得管,没到他妈的闷声做大事!
这算什么?
格纳。
他的雄虫竟然与他喜欢的雄虫搞到了一块去了。
“……你喜欢布莱西?!你喜欢雄虫!”
林屿:“……”
“你多了。”
“我对梅子过敏严重,这痕迹没有药就越来越重了。”
这话一,格纳的神情竟然浮现自己恍惚。
“对……对,你是对梅子过敏…”
“你雄父是叮嘱过我来着…”
这是格纳第二次在他面前提起原主所谓的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