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认错?可天格纳字正腔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眼中震惊的神情是难以谎的。 如果他真的不认识,格纳从没跟‘他’接触过,他没必要骗他。 系统简直一副明显有鬼的子,但林屿却也没再追问,因为他知系统不会的。 林屿低头看了看间,又看向门口。 一艘飞行器降落在前院,一金毛雄虫姗姗来迟的出现在门口。 林屿第一眼就发现了夏予川的异。 往日活四射的雄虫,今天却脚步沉闷,神情严肃。 “怎么无精打采的?”林屿问。 夏予川有气无的抬头,第一句就是:“林哥,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突想家了……” 伊德洛尔的话让他一路上越想越来越感到怪异。 他恍发现自己不需要做任何事情,用每天吃喝玩乐。 就算自己目前还是个大学生,但好像几乎也不怎么需要上课。 好像没什么需要他做的。 可这他从小受到的教育观念相悖,就算是么宠他爱他的父亲母亲也曾经告诉过他,人活在世上一定要寻找到自己的价值。 不论在哪里,不论在做什么。 绝对不能企盼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因为命运馈赠的礼,背地里是明码标价的。 ……可雄虫的生活不就是天上在掉馅饼吗? 夏予川喃喃:“……我需要做什么呢?” “虫族的雄虫都在做什么呢?就当个米虫吗?他的虫生价值呢?” 林屿倒是没想到夏予川这个看起来这么娇生惯养的小废柴,竟有如此思想觉悟,能问出如此犀利的问题。 比些天真到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倒是讨喜多了。 林屿适口:“虫族的雄虫唯一的价值恐怕就是繁衍。” 夏予川瞪大眼睛:“所以……他也就是我,就是个生育工具?” “这不就是种在温室里养起来的花吗?” 确实,虫族的雄虫既不提供经济价值,也不提供情绪价值,更不参社会的生产运行,唯一就是信息素和繁衍功能。 看起来地位斐,但实际上就是在温室的玻璃罩子里。 失去雌虫的供养,恐怕什么也不是。 但这个问题并不是他目前能够解决的,讨论下去也是无解的。 对于这种根源上的问题林屿并不想掺和,他讨厌麻烦,于是他转移着话题。 “你想地球?你不是喜欢伊德洛尔吗?” 夏予川闻言支着脸,神情一下子闷闷不乐,他叹了口气:“…可我也想念父母和朋友了。” 林屿不语,他看了一眼夏予川。 虽为地球人,但夏予川他不一,毕竟他没有父母,朋友的交往也并不密切,这种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的感情,他并不能完全感身受。 所以他也没有口劝慰,是等他自己消化情绪。 看着夏予川消化的差不多了,林屿才给他倒了一杯水,后继续转移话题。 “过两天要陪法维斯一趟阿莱顿。” 夏予川半趴在沙发上,随口问:“是阿莱顿的家族宴会吗?” 林屿顿住,后看向夏予川:“宴会?什么宴会?” 夏予川调出光脑上的电子请柬给林屿看:“都发了请柬的啊……你不知吗?” 林屿摇头,他确实不知,法维斯去,但没跟他有这个宴会。 “他要明天才能来,一会儿我发消息问问。” 夏予川站起来,向周围张望:“林哥,你家厕所在哪里,我肚子疼。” 林屿低头弄着光脑,抬手指了一下旁边。 夏予川走过去拉过滑轨门。 林屿编辑着短讯,正要问问法维斯关于宴会的事情,就听到门口传来管家的问候声。 ——上将,您来了。 ——阁下和安伦阁下在里面。 林屿站起来,正要转身。 “雄主。” 隐约的脚步混合着压抑着激动的声音在林屿身后突响起。 林屿来不及头,一瞬间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竟是法维斯。 林屿望向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