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几乎是一上午,基本都清干净了。 这些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麻烦的是上次莫兰蒂进行敌袭的雌虫团伙。 德尔文面色沉凝拿出一份资料,双手递给法维斯:“上将,那几个亚雌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并且……”德尔文欲言又止。 法维斯喉结轻轻滚动,带着几分难言的性感,从德尔文手上接过资料,一目十行的快速扫过。 “并且什么?”法维斯问。 德尔文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一种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并且格纳还吵着要见您的雄主,林屿阁下。” ‘啪’一声,文件夹被法维斯的手大力合上,德尔文禁不住抬头。 军雌眼神冰冷,眉眼隐隐透露出一丝凌冽,明显是要发怒的前兆:“带我。” . 审讯室通体漆黑,而且是完全隔音的设计,为了给犯人施加压力不仅没什么颜色变化,还是死亡顶光,大部分军雌坐到这里什么都不用说,就已经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了。 审讯室内,格纳双手带着束缚环,身上有许多军鞭抽出来的痕迹,远远看上血淋淋的。 纵使被严刑拷打过了,法维斯推开门时雌虫依旧神情散漫,仍然一脸不屑。 格纳见门终于开了还以为是安塞伦斯满足他的要求,把林屿带了过来,他伸脖子往看,却失望的见到一双军靴。 往上看白金色的发灯光下如一匹被阳照耀着的丝绸,象征着上将的五星肩章熠熠生辉,流淌着的是帝国所有军雌梦寐以求至高无上的荣誉。 格纳的脸色瞬间铁青:“法维斯?是你?” 他不满的再次大喊大叫起来:“林屿呢?我要见林屿!” 法维斯落座,修的双腿交叠,一派优雅。 军雌并没有再第一时间开口,反而是无言无语的盯着他,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是要给予压力。 他看向雌虫的眼神漠然,像是俯视一只蝼蚁:“那是我的雄主。”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能让他随见。 他的语气并不激烈,只是叙述事实,却无端让格纳想要发疯。 那样的雄虫,居然真的与法维斯结婚了吗…… 那天他也听到了法维斯对雄虫的称呼,雄虫当时并没有否认,就证明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可格纳不想要信。 不可能的— 只要林屿没他面前亲口承认就还有机。 或许是安塞伦斯这帮混蛋逼他的,毕竟他们这里一向是这样! “是你不让我见!是你不让我见他!”格纳嘶吼起来。 旁边的记录员纷纷低下了脑袋。 这都什么事啊。 这只异军首领不是上将雄主成婚前的风流史吧?! 不敢听不敢听。 法维斯依旧神情淡定,声音平静的仿佛置身事:“不是我。” 格纳当然不信,他看来法维斯这就是露怯了,越是遮掩越是有问题,他冷一声:“你怕什么,法维斯,你怕他跟我走吗?” “你怕他跟我有瓜葛吗?!” “既然你这么认为——”法维斯锐利的青色眸子微眯,众目睽睽之下,将通讯器拿了出来。 就这么拨给了雄虫。 通讯器‘滴滴’两声,很快被接通。 “雄主,打扰您了么?”军雌的声音一下子柔软了许多。 旁边的军雌闻声都显得有些吃惊。 毕竟他们也不是第一天第一军区工作了,纵使不隶属于第一军区大概提起‘雪山’这个称号也能想起,吐槽几句法维斯.阿莱顿。 从入职的第一天起,整只虫就冷漠的不像话。 平时谁犯了错误,要是犯到了军雌面前,他用那双眸子瞧你一眼,就能看的你骨头打颤。 要是这时候还用上了精神力,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们互对视一眼,皆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上将居然也像正常虫一样说话! 电话那端的雄虫像是有什么事,沉默了片刻才回话。 “没有,什么事。” 法维斯扫了一眼格纳,观察着他的神色:“您还记得之前莫兰蒂遇袭的事吗?” 雄虫顿了一下,依旧是简言意骇:“记得。” “那伙雌虫的首领想要见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