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面色闪过一丝极快的欣喜。 果然,雄虫们到底还是只会顾忌自己,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免得夜长梦多,想起出来前上面对自己丰厚的许诺,加利就禁不住的扬起嘴角。 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他上前一步就要将法维斯抓起来,这时加利以为的本该安分的林屿却再生变故。 “我说了你能动他了吗?”雄虫语气云淡风轻,但眼底神色却完全没有半点刚才的动摇思顾之色。 加利意识到不对劲,脸瞬间变了颜色:“……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话并没有说完。”林屿目光下敛,眸中锐利,浑身气息散发这一股子锋锐,他眼神精准的落在虫群最后的那只亚雌身上,“在此过程中那只雌虫有看到我求救了吗?” 最开始这群虫一进来他就发现了利维亚,那只在酒吧勾搭他的亚雌。 听了他们的来意后一直没点出来就是为了此刻名正言顺。 加利锐利的目光也如刀般扫向亚雌,利维亚被看的一抖,声音颤颤巍巍:“没……没有。” 利维亚真是一点不想再回忆,别说求救了,当时雄虫被那军雌护的连脸都看不到,一副恨不得放进身体里的疯狂样!稍微动一下那精神力充斥的到处都是,还雄虫求救?他都想求救! 林屿满意的点点头,他捋了捋颊边碎发,神情突然促狭起来,略微带了些笑意:“所以…我只是想玩些特别的,不可以吗?” 此话一出,病房里再次安静。 虫族雄虫大多被养的暴虐不堪,完全没有同理心这种东西,什么没下限来什么,不抽几鞭子划上几刀根本就难以履行义务。 像是林屿这种方式,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过于纯情了。 类比于人类的话,也许就像是在拉手过家家的那种程度。 一时之间,在场的众雌虫们看向法维斯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毕竟法维斯第一次被收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当时他们还唏嘘着就算是上将又如何,阿莱顿的继承者又怎样,还不是要成为他们的阶下囚。 可是这才距离上次出押多久?短短时日,一只军雌,竟然引的原本那般冷漠厌恶的雄虫如此护着。 先不说这到底多么让虫艳羡,他们更感兴趣这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林屿见加利没话了,看了他一眼,又道:“再说了,法维斯再去教改所,谁来照顾我呢?” 干净俊美的雄虫蹙着眉,声音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仿佛真的只是因为没人照顾而苦恼。 可是,谁都知道这只是托词。 没有了雌君还不能找其他雌虫了吗?就算雌君是军雌又如何,私下里乱来的雄虫还少吗?只要不捅到明面上来,谁会管雄虫怎么玩? 就算真的被发现了,又有几个雄虫会因此挨罚?甚至他们连民事局都不会进,最多罚点钱,钱还不是自己挣得,还都是雌君的。 而且就凭林屿这幅容貌,这种脾性,哪怕是等级稍微差一点的b级雄虫,追求他的雌虫也一定多如过江之鲫。 甚至可能比某些a级雄虫更受欢迎。 毕竟a级雄虫虽然稀少,但这种长相极好等级还合适的雄虫明显更难得一遇啊! 房间里的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雄主,没事的。” 一直在病床上未发一言的法维斯忽然间开口,面对雄虫时眼神是说不出的温和。 他小幅度的向雄虫靠了靠,将脸颊半贴在雄虫掌心,语气温软:“我跟他们去吧。” 他并不想看到雄虫被这些琐事烦扰,之前援军久而不至,定然是那边又坐不住了,弄了些小动作,他以为生还无望所以对于他们暗中做的动作已经无心再计较。 可一朝百花凋一朝百花朝,雄虫方才枯木回春般的态度再次让他干涸的心点燃了希望。 没有谁比他更渴望得到面前的雄虫了,所以哪怕这只是雄虫的一次无心之举,哪怕也许很快雄虫还是会变得再次冷漠,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可他不会放弃。 他是帝国的上将是安塞伦斯的守护神,他要赢得雄虫的心,他会赢得雄虫的心,就像他过去每一场胜利的战役般。 法维斯将脸摆正,唇瓣抵住雄虫手心,如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满是怜惜和温柔。 他不能让雄主为他做事,雄主要做的就只是随心所欲的生活,偶尔将目光投向他,就够了。 法维斯掀开被子,正欲起身。 林屿却反手按住了法维斯,与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