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还不滚?”军雌手臂青筋逐渐明显,似乎是已经按捺不住了。 亚雌对上军雌是几乎没有胜算的,虽然这只军雌看起来很是激进,但是那雄虫好歹是他的雄主,雌虫再疯也不会轻易伤害自己的雄主,但是对他那可就不一定了。 改变命运不代表要丢了命,权衡利弊后结果很快出来,利维亚歉意的对着林屿笑笑,然后飞一般逃出了包间。 门被关上,这里只剩下他和法维斯。 “雄主……”军雌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在林屿身上。 林屿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身体陷在沙发中,漆黑的眼眸中藏着一丝水汽,眼角因为刺激泛着微红,唇色嫣然,胸膛不断起伏着,看起来气的不轻。 可军雌还不想就这么松开。 宽大的阴影笼罩,法维斯神色有些迷离,林屿见他还没够,心脏一跳,刚想翻身起来,却被雌虫按住腹部被迫重新躺了回去。 亲吻愈深,一种凌冽的皂香从对方身上呈环抱的姿态包围着林屿,呼吸之间全是同样的气息。 军雌似乎是铁了心要冒犯,他按住雄虫挣动的双手,以一种的暧-昧的手法不停摩挲着林屿手腕内侧细腻柔软之处,那是手部的脉搏,是与心脏相连的地方。 他被身上的雌虫抓的死紧,仿佛溺水之人握住的最后一根浮木,稍微大一点的挣动都会换来对方更紧的相拥。 林屿隐隐发觉法维斯的不对劲。 终于—— 唇舌在林屿窒息前被尝尽了。 本以为法维斯再没有度这下也该够了,却没想到他才刚刚重新获得氧气,准备问问他这又是发的什么疯,却发现军雌正在摸索自己的衣服扣子。 林屿挣扎中摸到了法维斯身后突出的两块背骨,法维斯的双眼在瞬间变成动物般的竖瞳,动作猛然间一僵。 好机会! 这下林屿再也忍不住,他甩开法维斯,本以为要花上很大的力气,没想到刚才还紧紧拥着他不肯放手的军雌此刻却宛若一盘散沙,一触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