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和脾气收到几乎不可见,由着身前雌虫亲与抱,近乎温驯。
可这样的偏爱,这样的纵容,却更加刺激起军雌骨子里隐秘的恶劣,忍不住过分一点、更过分一点。
可明明只要雄虫一个眼神下去,法维斯立刻就会收掉所有越界且不恭敬的动作,但是林屿偏偏什么都没说没做,哪怕是军雌真过分了,最多也就是不痛不痒的训斥。
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法维斯对他做的一切都是他纵容的。
无论法维斯对他做什么,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法维斯在渐深的亲吻中逐渐深知这一点,某些潜藏在心底根深蒂固的枷锁再次松动。
独占雄虫,是雌虫们的天性和本能。
而在虫族,这种本能却被无限压抑,他们被迫看着自己的雄主流连于各色雌虫之间,却无法反抗,只能容忍。
天性被压制,宛若扣住的锁头。
而林屿从法维斯那里得到了这把锁的钥匙,又还给了他。
于是,触底反弹,一切倾洪而泄,一发不可收拾。
法维斯背骨微动,心潮澎湃间连皮肉下的翅翼也跟着起伏。
法维斯看着被他扯开衣服,亲破了唇也丝毫不反抗的雄虫笑道:“您原来…有这么喜欢我吗?”怎么做什么都由着他?
林屿闷归闷,倒不是个嘴硬的,听见军雌这样说,直接就承认了:“…就是这么喜欢你。”
法维斯听的一阵心颤,连指尖也忍不住颤抖。
法维斯眸子发金,周身的信息素渐浓,法维斯略微仰头似是想要清醒片刻,却不料雄虫的信息素比他更缠人,黏着军雌不肯放过。
法维斯看着眼前衬衫滑了半个肩头的雄虫,心中模模糊糊的想,今天,大概是吃不上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