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人,最好的办法是通过警方,但是这是旧案,警方不会随便重启调查,以私人要求找徐涛的话,那是害他犯错误,所以这事还是花点钱,找专业人士比较好。 “库洛洛,帮我查一下,这个叫支胤汀的父母,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小蛮给黑客发去了一条消息。 别人可能找不到这对老人了,但是只要他们还健在,就肯定会留下踪迹,比如养老保险,或者是就医记录等,这样很容易就能找到人。 “可以。” 库洛洛包下了这个任务,当天下午就给张小蛮发来了消息,说找到了。 库洛洛是在本市低保救助名单上,找到的支母,支胤汀的父亲,于三年前病逝,目前只有母亲健在。 而这位母亲没有手机,所以只能亲自前往找人。 张小蛮当即开车,按照地址去找人。 这是一片郊区的棚户区,拆迁留下的三不管地带,到处都是被拆的破破烂烂的低矮建筑。 张小蛮没有开他的兰博基尼,而是就开着雅阁,来到这片街区,没有引起他人注意。 他到来后,看到这里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纪、衣着寒酸的老人,年轻人是决计不肯住在这种地方的。 张小蛮一路打听,还真打听到了,当说出支母的名字,附近的人都不知道,但给他们看照片,大家都认出来了。 “这不是支老太太么,她就住在最里面那个棚子里。” 张小蛮找了过去,当来到这个地方时,他震惊了。 这不能算是屋子了,就几张铁皮搭建的活动房,还生锈歪斜,没有窗户,用带补丁的塑料布糊上的,风一吹,呼啦啦的响。 周围都是一些垃圾和瓶瓶罐罐,散发这一股难闻的味道。 没想到中州这么发达的中部地区的省会城市,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而这里就是支胤汀母亲住的地方。 “有人在吗?”张小蛮喊道。 并没有人回答,他就准备进门,发现这屋子连正经的门都没有,是一块破木板依着,搬开就算是进屋了。 屋里比较昏暗,没有电灯,只有一个水缸,和几个腌咸菜的塑料桶,还有一套发黄爆浆的被褥,这里唯一有一张今年的挂历,显示这里是有人住的。 看着一根晾衣杆上有老妇人穿的衣服,张小蛮就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张小蛮不方便在屋里待着,就出了活动门,到外面等着,一直到了快天黑,才有一个略微佝偻的老妇人,蹒跚行来,身后还背着一个略鼓的麻袋。 看到她的样子,依稀和十年前的照片类似,但是头发全都花白了,而且满脸皱纹,快要认不出了。 “您就是支胤汀的母亲吧?”张小蛮上前问道。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老妇人突然愣神,然后表情就变得悲苦。 “你是谁啊小伙子,为什么记得我儿子的名字?” “我叫张小蛮,是特地来找您的,就是为了您儿子的案子。”张小蛮说道。 “你是警察吗?”老妇人激动的问,她承认自己就是支胤汀的母亲。 “我不是警察,但我是来帮助你为儿子伸张正义的。”张小蛮说道。 “苍天有眼啊,终于有人肯帮我儿申冤呐!” 支母说着就痛哭流涕的跪下来,被张小蛮给搀起来了。 “您别这样,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说话?” 张小蛮说着,就帮老人把后面的麻袋给接过来,倒是不重,听声音,里面就是干瘪的矿泉水瓶。 这也是这个拿低保的老人,为数不多的收入来源。 接着支母就领张小蛮到了她的院子,不过她没让张小蛮进屋,说是里面太乱,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就是他儿子案子的各种文件和证据,她拿给张小蛮看。 张小蛮在翻看这些资料,老人就在说:“我儿子肯定是被李刚害了,他活着的时候就说,李刚这人心狠手辣,可能欠他的钱要不回来了。” 张小蛮看了资料,发现里面没有关键证据。 也是,都这么多年了,如果有关键证据,也不至于立案都立不了。 张小蛮就问老人,为什么觉得李刚是凶手?有什么证据吗? 老人说道:“我儿子从来不在开车的时候喝酒,喝酒也只是在晚上睡觉前,他只喝老白干,从来不喝二锅头,所以那车上那酒不是他的,肯定是李刚栽赃陷害。” 张小蛮此刻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推论…… 十年前,支胤汀开着货车去找李刚要货款,在李刚的公司李发生了争执,等支胤汀离开后,李刚找人控制了支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