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前只是一个穷酸书生,可是现在,他虽然未能中举谋得一官半职,但因着头脑聪慧成了富甲一方的富商。 那人看见自己,不但嘘寒问暖,还极为体贴,让花暖体会到了久违许久的快乐,整个心都扑在了那人的身上。 两人交往甚密,每次都选择在离王府较远的茶楼见面。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夜司逸好像知道些什么,看着她的眼神众饱含了很多深意。 但他从来什么都不说,只是对保持起了距离感,脸上的笑意也是不达眼底。 这次之所以想搬空护国王府,就是想着用这些财物作为自己与那人双宿双飞的底气,让自己不至于嫁过去被人嫌弃。 即便那人也是没了妻子的鳏夫,但凭着他的好模样与家底,怎么都能配得上她。 因为,每日面对这样的夜司逸让她觉得很是不安,想要早日抽身离去。 只是好好的计划都被连玉华几人的突然回归给打破了。 若是现在自己被休弃,她还有什么资格陪在他的身边? 花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一眼六神无主的花暖。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护国王府这么多好东西,你这些年才拿回来了一丢丢能看过眼儿的好东西。 不行,你带为娘过去找连玉华,我倒要问问,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何至于让他们如此看轻? 你爹早逝,为娘拉扯你们长大有多么不容易你应该很清楚。 现在你妹妹还未出嫁,你弟弟又小,你就该多帮衬点家里。 走,我倒要看看,连玉华那个老妖婆要怎么磋磨我的女儿!” “娘,您别去,今日之事,拿到哪里说我都没理。”.. 虽然心里也是堵得慌,但花暖很清楚,此事若是报官或是传扬出去,她都不占理。 “你怕什么?不是有为娘在吗? 一切为娘给你做主。” 花氏一副泼妇样,早没了以前一品贵妇的模样,变得刻薄,势力,蛮不讲理。 “哎吆,你看看这护国王府,有山有水,有花有草,住着也宽敞,比家里那个小院子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呢。 你呀,要懂得感恩。 当年要不是你爹和我从小给你定下这门好亲事,你岂能拥有这么大的福气? 你好好努力一下,等将护国王府的财物都拿出来,给你弟弟也买这么一个大宅子住,也算娘亲没白将你们拉扯大。” 去往主院的路上,花氏看着护国王府的景致又来了心思。 若是这护国王府姓花就好了。 “娘。” 看着侍卫不悦的眼神,花暖简直有些心塞。 “这里是护国王府,您收敛些行吗?” 府里到处都是夜司辰的人,她娘亲的这些话若是传进夜司辰的耳朵里,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怕他们作甚?只就是一些低贱的奴才。 等我儿重新拿回管家权,有他们好看的呢。” 花暖垂眸苦笑一声。 拿回管家权?有什么用? 估计以后,她从王府能拿出去一根针都费劲。 她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洛轻姝听着府中的动静,低声在夜司辰耳边道:“准备好,找麻烦的来了。” 夜司辰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你只管陪爹娘吃饭,剩下的,交给我。” 连玉华此时也是平静了不少。 洛轻姝给她扎了几针,她觉得自己郁结的心情得到了很大的舒缓。 姝儿说得对,财宝嘛,丢了就丢了,没什么打紧。 只要逸儿和麟儿好着就行。 至于花暖,不行就让逸儿与之和离,这样的媳妇儿,她连玉华可不屑要。 等看见花氏在花暖与花晴的陪伴下匆匆而来,连玉华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真是晦气。 有什么话就不能等着他们吃完饭再说吗? 花氏一来就想撒泼,却被花暖拽了一下衣袖。 按规矩,哪怕她娘是夜司逸的岳母,但现如今,她娘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妇,面对夜家这些王公贵胄时,必须行跪拜之礼的。 花氏再不甘愿,也不敢在夜御觐等人面前造次。 她带着两个女儿看似十分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