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祥原本的气,看到她的几滴泪就消了大半。 “上次,我接管徐跃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你做过什么事情全部告诉我,不然今天是多好的一个给你出口气的机会。” 他拉着徐夫人坐下,示意下人把地上都清理了。 站在徐夫人面前,板着脸教育了几句,终归还是无奈的没了脾气,又开始哄。 “老公,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错,那我们以后怎么办?要不,我们不要再跟周家过不去了,我受点儿委屈没什么,可是我不能连累你,尤其工作上,徐跃还没有站稳脚跟,讨不到好处的。” 徐夫人善解人意,委曲求全。 徐玉祥更为心疼,“徐跃确实还没有站稳脚跟,想明着来肯定不行,暗中……周北竞不容小觑,目前看来确实有些棘手,不过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呢?” 倒在他怀里的徐夫人唇角轻勾,语气仍旧可怜兮兮,“我受点儿委屈也没什么,你对我好就行了,反正我这辈子也没受过委屈,让我吃吃屈也算是尝尽了人生酸甜苦辣……” 那哪儿行!?她以前没跟着自己时就是个娇滴滴的不吃屈的性子,有些小任性! 要是因为跟了自己,反而要受委屈,徐玉祥心里可过意不去! 当即,他说,“我先想些别的办法,给你出出气,他们只要是人就有软肋,但是不能急。” “软肋?”徐夫人故作恍然,“我还真知道,那路千宁有过一个学生,叫盛阙行,她现在还在找那个学生呢,坐过牢,是个天才,身世曲折,一直让路千宁放心不下,他现在跟着江城的一个小包工头混饭吃,或许……我们可以在这个人身上下功夫。” 冷不丁冒出来的人,徐玉祥有了几分顾虑,“你是怎么这个人的?” “啊,就是那个张文博,虽然是假意留在我身边,但是他说漏嘴了,我才知道有这么个人。”徐夫人眼珠子一转,在手机上掏出几张照片,“你看,就是这个人,不过我这次可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查了查这个人,什么都没做。” 徐玉祥让她把照片发过来,“你先不要做任何事情,我一步步的处理。” 徐夫人身体前倾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什么也不做的,但是我陪你,好不好?好歹让我跟你学学怎么做事才能不给别人留余地,免得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是会被人欺负。” “好,这件事情我教你怎么做。”徐玉祥妥协。 —— 路千宁是回到车上,才知道张文博是怎么被胁迫的。 “所以,他跟你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却没告诉我?”她双手抱臂,已经掏出手机开始逐个拉黑张文博了。 什么手机微信各种社交软件,通通拉黑。 “老婆,他这段时间在徐家那边也挺憋屈的,联系人不方便,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放他一马。”周北竞看她拉黑的速度,捏了一把虚汗。 这得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全部加回来啊。 路千宁手上的动作一顿,“好像是这个道理,他想联系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毕竟是跑到人家身边做内奸去了,但是……你总有时间吧?” 周北竞身体一僵,余光瞥见她已经开始翻他的各种社交账号,一通操作。 “你明知道张文博是被迫的,也跟你串通好了想唱一出反间计,天天跟我同床共枕,亲我的嘴都快亲秃噜皮了,所以你可不是来不及,就是单纯的不告诉我。” 路千宁拉黑完,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别开目光气冷着脸。 她这段时间嘴上不提,是不想让周北竞分心哄她。 但其实她因为张文博的事情,可是扎了心的。 一边担心张文博是被胁迫,又害怕万一张文博真的是叛变了,她接受不了。 算是有些浑浑噩噩的,结果周北竞这丫的,什么都知道。 “不是,主要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周北竞想解释。 路千宁冷笑,“那您这嘴可真是够严的,以后我保证离您远远地,省的您有秘密兜不住说出来,犯法。” 她阴阳怪气,让周北竞无从开口。 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 张文博在徐夫人身边有一定的危险度,她若是知道了整日里提心吊胆的,他不是怕她过于操心? 整个就是一互相为对方着想。 结果,她还生了气,他就一点儿好没落着。 后面有木村业和方元的车跟着,周北竞顾不上送她回家哄,只能先带她去了公司。 路千宁一头扎进了秘书办去聊天,周北竞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