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一滑直接跌到他怀里去了。 “瞧瞧,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周北竞的手在她软细的腰间落下,指腹轻轻摩擦,“我还没解释了。” 路千宁:“我不听了!” “那不行,虽然夫妻之间应该互相信任,但该有的解释流程还得解释,那叫‘情趣’。” 周北竞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她手腕,把她紧紧抓着浴缸边缘的手给拉回来。 她双手下意识的抓着他强而有力的小臂,彻底的没了挣扎的余地,小心翼翼的在他怀里不敢动。 生怕落入浴缸里,喝了不该喝的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真不听你解释了!我相信你!” “是吗?那你就更不应该躲了。” 路千宁:“……” 浴室里雾气弥漫,女人的颤音反射着水波声,狭小的空间里她的感官都在扩大。 让她变得不像自己,渐渐被带入幻境。 —— 徐家。 容暖暖把顾南的外套丢在了家门口的垃圾桶里。 但她的举动还是被徐成洋看见了。 所以她刚进门,徐成洋就黑着脸在二楼下来了。 “你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容暖暖脱掉细长跟的高跟鞋,只是扫了他一眼说,“同学聚会。” “那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儿?”徐成洋看着她湿了大片的衣服,紧贴着身体,眼里快冒火了。 “不小心被同学洒了咖啡,我就去洗手间里洗了洗,但越洗片越大。”容暖暖一五一十的解释完,又说了句,“可冻死我了,你先让让,我上楼洗了个澡换衣服。” 若非寒冬腊月实在冷,她也不会把顾南的外套穿回来。 毕竟,那又不是周北竞的。 “你这像什么话?”徐成洋冷着脸没动,呵斥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们徐家在国内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去一群根本没什么交情的同学瞎掺和什么?” 回国这些天,遇上周北竞以后,徐成洋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所以这会儿格外在意。 “你没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吗?”容暖暖往左挪了挪,扯了把徐成洋的手,“你快让开!” 徐成洋反手挥开,她差点儿没在两层台阶上摔下去,亏着抱住了楼梯扶手,但动作间衣领浮动,露出胸口一块儿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