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骑马了?” 路千宁一怔,眼睁睁看着又在身边飞快的跑过去一个人骑马的。 “他们要是有女伴,绝对不可能一个人骑马。”周北竞振振有词,线条紧绷的下巴差点儿就兜不住他的死鸭子嘴硬。 他腰腹忽的一紧,是路千宁的手在他要腰间掐了一把,奈何骑马装刚好在腰腹上有腰带,她使不太上力气。 周北竞又很贴心的说,“晚上回家脱了再掐,这会儿好好骑马。” 路千宁的手‘噌’一下就缩回来了。 一圈下来,也就十来分钟。 马背有些硬,跑起来颠的路千宁胯骨和屁股疼。 她是被周北竞抱下来的,然后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没等走到跟前就看到跑跑嘴里吃着一根棒棒糖,但眼睛里夹着泪花。 “怎么了?”她顾不上疼,加快了步伐。 跑跑看到她又委屈的哭起来,但是情绪复杂表达不出来。 趁着周北竞还没跟过来,张文博立马说,“刚才她一看到周总跟你上了一匹马,就开始撇嘴,又看到周总给您梳头发,就开始落泪了。” 一番添油加醋,反正就是周北竞只要和路千宁在一起,跑跑就难过。 “乖,跑跑不哭,爸爸在让马场换匹温顺些的马,带你去玩儿呢。”路千宁哄着跑跑,末了又跟张文博说,“你也选匹马去骑一圈,来都来了。” 张文博跃跃欲试,“那成,刚好我能跟着周总一块儿看着点儿小跑跑。” 说罢,他去选马了。 不得不说,张文博这挑拨离间还是管用的,周北竞换了温顺的马儿回来以后,哄了跑跑好半天,跑跑才破涕为笑,愿意上他的马。 路千宁看着他们父女上了马,跑跑那小小一只被他护的严严实实,不由得唇角上扬。 忽然,她身边多了一抹身影,“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