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需要太多人,但双方的长辈总要来。」 周北竞身体一僵,鹰隼般的眸骤然缩起,咬紧下颚良久,才开了口,「你确定?」 路千宁掀起眼皮看着他,「确定,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该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了。」 确实是他欠她的。 结婚这么久,连个婚礼都没有。 复杂的心情在周北竞心头蔓延开,他抿着唇好半天,「我出去抽根烟。」 路千宁看着他走出病房,连烟都没拿,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 回来的时候,他身上还真的有烟味。 「我刚才跟医生谈过,他说下午把点滴打完了,就可以出院回家,明天起就去家里给我治疗。」 他在病床上坐下,良久才抬起头问了句,「你要不要等我一起回?」 路千宁看了他好一会儿,唇瓣轻启,「你爱回哪儿回哪儿,不娶我别进我家门。」 「……」周北竞愣是被她气笑了,见她生气的走过来拿了沙发上的包想走。 他立刻将人拦下,筋脉清晰的手固着她纤细的腰肢。 知道他没多大的力气,她没有推开他拦着的手。 身体跌入他怀里,双手撑着他健壮的胸膛。 「娶,但是有一件事情要提前沟通好。」 路千宁哼了一声,抬起眼眸说,「你还怕我对你怎么样吗?」 周北竞挑起眉头,煞有其事的说,「确实怕。」 他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绵延至眼尾,鼻尖儿,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薄唇轻启说了句,「医生说,什么都不许做。」 「???」路千宁明眸一颤,迷离渐渐在眸底散去。 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周北竞别开她黑白分明的目光,分外刺眼,摁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就是字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