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月亮一味的自责,快要哭了,路千宁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不是你搞砸了,是我搞砸了。孙家答应你跟家教见面的时候,是真的被你的真诚打动,考虑要换家教的,但后来知道要换的家教是我,所以他们就改变了主意。” 路千宁思来想去,都不认为孙家能未卜先知,在她还没到江城的时候就给她设陷阱。 “接下来的事情,我和周北竞会从长计议,重新衡量一下,你这几天照顾好妈和自己,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这么晚了你就先休息吧。” 她起身,又给张月亮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才离开。 没回对面,而是坐电梯直接下楼,去了周北竞那儿。 室内光线昏暗,只有玄关处开着灯,卧室的门仅留了一条缝。 路千宁换下鞋走到门口,一股浓烈呛人的烟味迎面而来。 卧室没有开灯,能看到窗前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半开的窗将他抽的烟雾吹的满屋都是。 他指缝里一明一灭的烟支上堆积了一层烟灰,不知在想什么。 听见开门声,他掐灭了烟,反手开灯。 看到烟灰缸里快蓄满了的烟蒂,路千宁忍不住蹙眉。 但她没说什么,走到他身边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转身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胸口。 “去洗澡,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闷声从他怀里传出,令他心头发软,“好。” 她抬起头,却并未松开他,清眸对视着他的墨瞳,耳根泛起几抹红润。 “我们一起?” 他眸光一颤,急不可察的呼吸快了几分,“你确定?时间不早了——” 她刚在孙家经历了那些事情,明天还有其他工作,他不忍折腾她。 可路千宁十分认真的点头,“没关系,我不累。” 她不知道怎么开解他,一门心思的想让他从那股负面的情绪中走出来。 他所有的气都是冲着周启山去的,他们父子间的恩怨究竟是什么…… 路千宁没问,因为那等于揭他的伤疤,让他去回忆那些不好的事情。 若有一天他自己走出来,会主动告诉她的。 “好,一起。”他嗓音嘶哑,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她两条腿紧紧固在他精壮的腰间,难得她今天这么主动,周北竞的火儿被勾起来,确实把负面的情绪抛之脑后。 甚至还有一丝发泄的欲味,让他食不知味,一味的索取。 浴室里的灯笼罩在两人身上,淅淅沥沥的温水顺着两人的身体滑落。 路千宁雪白的肌肤上,很快被他吮出一个个的草莓。 但他尚留着一圈理智,紧要关头将浴室的水关了,想抱着她回到卧室。 路千宁心血来潮的问了句,“不戴了行不行?我们也可以考虑——” “不行!”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周北竞拒绝,并且堵住她的唇。 惩罚性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警告的话语从两人的唇间溢出,“不许动那个念头!” 闻言,路千宁只能放弃,任由他抱着回到卧室。 她海藻般的长发瞬间将枕头打湿,薄被她压在身下,也被水珠浸湿。 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抓了一把杜蕾斯,撕开的时候感觉手指有些滑。 他蹙了下眉,正准备一探究竟,路千宁忽的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千宁——”他低吼了一声。 路千宁方才感触正深,被他打断十分不满,一双明眸满含渴望。 对上那目光,他身体的火上蹿下跳,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杜蕾斯—— 一夜缠绵。 清早,路千宁从他怀里醒过来,是被闹铃声吵醒的。 今天张月亮休息,她还要去一趟富家。 忽然有些后悔昨晚那么主动,让他把控不住,最终是自己两条腿遭了殃。 她刚动了下,腰间周北竞的手臂就加大力度,把她抱在怀里。 “我要起床了,还要去工作呢。” 周北竞低头在她长发间吻了吻,睁开眸子,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你去洗漱,我去给你做早餐。” 她也反手抱了抱他,唇瓣贴在他下巴上,“好。” 两人分工合作,趁着路千宁吃早餐的时候,周北竞又折回卧室收拾床上的狼藉。 地上几个杜蕾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