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的,也解释不清楚了,您没证据就能污蔑,可我没证据就不能自证清白了?您儿子是什么德行的,您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不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姚夫人把这盆脏水泼身上,那只会给周北竞带来更大的麻烦。 她的反驳让姚夫人脸色顿时难堪了。 但她还没说完,“您儿子的大名我多少也听说了些,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有人专门想捞一笔骗人,打的就是您儿子这种不把钱放在眼里,只图心里高兴之人的主意,如果您真的想给您儿子出这口气,应该调查清楚这微信是谁的,对症下药。” 她总算明白姚京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从哪儿来的。 竟然还有人冒名顶替?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谁。 “姚夫人,你就凭着这些聊天记录说路千宁勾三搭四确实过分了,你看她跟何舒华聊天记录也没什么,你硬要往上按,我看了都觉得难受。” 赵小甜忍不住替路千宁开脱,“何况你儿子脑子不好使被人家骗,何舒华单纯善良被骗,但周北竞是什么人?谁能骗的了他?” 何舒华跟姚京开两个人加起来,也抵不过周北竞的十分之一。 所以周北竞被女人骗了这句话,就很可笑! 恍然间,路千宁发现周北竞一直沉默。 她侧目看了一眼,男人眼皮微垂,眼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侧脸线条紧绷,是思考时惯有的特点。 他不信? 这让路千宁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唇紧紧抿到一起。 顾南站起来,挥手说道,“我能作证,路千宁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姚家要想出这口气找错人了,还搅了汪先生跟周北竞的合作,真的是亏大了。” 谁的作证和解释都不重要。 最终发言权在周北竞,无数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指缝里夹的烟缓慢的燃着,堆了一层烟灰,表情冷漠。 忽然,他动了动手,弹掉了烟支上的灰,递到唇边抿了一口。 面部表情在烟雾的加持下,更令人捉摸不透。 “说完了?”没过多的解释,直入主题问道,“那就谈谈项目。” 他到底信不信?众人满腹疑问。 汪甲义愣住,还是汪夫人轻轻扯了扯他衣袖,他才回过神来。 本能的点头,“好,谈谈。” 周北竞没带资料,所有东西都在脑子里,薄唇轻启侃侃而谈。 一旁的路千宁却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被赵小甜拉着坐下来,手指捏着旗袍上的一颗盘扣。 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清晰,字字落下时轻轻撞击着她的心窝。 今天来要的只是汪甲义的一个态度,人这么多不适合谈事情。 周北竞只是跟汪甲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项目,然后就敲定好下周一带着合同详谈。 合作的事情谈完了,至于路千宁这事儿说解释清也解释清了。 可说没解释清……也确实没解释清。 到底周北竞信不信,众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商讨会还没散场,路千宁和周北竞他们一块儿走的。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温度降了不少,一阵阵冷风吹来,路千宁有些冷。 她不自觉的双手抱着肩膀,明眸落在周北竞背影上。 他正在和顾南谈项目的事情,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 也不知谈到了什么,扯了扯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 矜贵的气息增添了一抹懒散,从大G车旁停下来。 “对了,姚家这事儿还是得查查,没点儿切合实际的证据,我看那些人还得编排路千宁。” 顾南回头问了路千宁一句,“按理说有人冒充你和姚京开瞎聊,应该是对你相当了解的,你有什么怀疑的人吗?” 忽然被点名,路千宁思绪回笼,目光从周北竞身上收回来。 思忖片刻摇头道,“没有,不太清楚。” “你多观察你身边的人,我觉得那人远不了,别受这无辜的冤枉。” 顾南毫不犹豫的说,“小姑娘家家的,名声最重要了。” 闻言,路千宁清眸看向周北竞,他身子靠在车上,低头吸着烟。 看不清表情,但显然对这个话题,对她的清白并不在意。 或者说,他都不如顾南关心她的清白,了解她的为人。 沉默……不就是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