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上着锁。 却在门口的角落里看到了几支抽完的烟蒂,她怔了几秒。 盛阙行不抽烟,难道是周北竞? 可她又不确定这烟蒂昨天时在不在。 拍了几下门,却没带来什么影响,她干脆又坐回去了。 把花房简单的收拾一下,一张玻璃的小矮桌搬到有电源的地方,打开电脑就工作起来。 一忙就到了上午十点钟,她的电话响起,是教育机构的同事打来的。 “路老师,你今天不来公司吗?” “今天可能过不去。”路千宁看了看时间说,“或许明天也不一定能过去。” 她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坚决不跟盛阙行认输。 那端的同事犹豫了几秒说,“何老师来了,说要收拾东西离开,但他想见你一面。” “我没时间,你让他收拾了东西就走吧,不用见面了。”路千宁估摸着何舒华是面对面道歉。 叮嘱了同事几句后,她就挂了电话,伸了个懒腰,却冷不丁看到花房的小窗口外,放着一碗面。 还冒着几丝热气,上面点缀着几颗葱花。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碗面还在。 她不怎么饿,工作忙起来一两顿饭不吃很正常,所以果断的选择了无视。 估摸着是盛阙行怕她饿死才把自己的早饭送过来了,她要是吃了,盛阙行知道她饿不死就更不会开门了。 把饿死自己的行为贯彻到底,盛阙行才会害怕。 所以她不仅没吃,还把小窗户给关上了。 回去继续工作,看到同事发来的消息说何舒华虽然走了,但铁了心要见她,说下次再来。 她没回消息,暗暗叹了口气。 三楼楼梯口,盛阙行探着身子往一楼看,依稀能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周北竞。 他竟然不去上班? 盛阙行犹豫着往楼上看了一眼,脸上有一丢丢的纠结。 中午,他下楼吃饭,趁着周北竞不注意拿了一馒头就往口袋里塞。 “干什么?”周北竞睨了他一眼,“拿出来。” “我下午会饿。”盛阙行说。 周北竞挑眉道,“饿了冰箱里有吃的。” 一双长眸淡漠清冷,下意识的盛阙行就把馒头拿出来了。 然后他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上楼了,走到三楼往 确定看不到周北竞,‘嗖’一下就上了顶楼。 中午的阳光正好,忙了一上午的路千宁从贵妃椅上小憩。 冷不丁听见有声响,侧目一看是盛阙行。 他敲了几下门口的窗户,见她扭头看过来,立刻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退不退钱!” “不退。”路千宁把目光收回来,闭目养神。 她悠然自得的样子,跟盛阙行明显沉不住气的浮躁天差地别。 “我告诉你,花房里有鬼,深更半夜的,你就一个人,就不怕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连吓唬这招都用上了,果然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路千宁想都不想就说,“有鬼也挺好的,我不无聊了。” 见状,盛阙行一噎,怕呆的时间久了被周北竞发现,扭头就下去了。 以至于路千宁让他把那碗面拿走都没来得及,往另外一个方向瞥了眼,却惊愕的发现——面碗不见了。 她迟疑了几秒,难道是盛阙行已经收走了? 这一边怕她饿着一边威胁她,可真是小孩子的心性。 她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发现小窗口外又多了一份蛋炒饭。 隔着窗户依稀能闻见香味,可她忍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盛阙行问了周北竞一个问题。 “北竞哥,你说人几天不吃不喝会死?” “不喝水三天,不吃饭七天。”周北竞慢里斯条的吃着东西,也不知想到什么,拧了拧眉。 盛阙行松一口气,好赖今天才一天。 垂眸看见自己碗里已经成了一坨坨的面条,他拧了拧眉,“北竞哥,这是什么?” “早上剩的面。”周北竞说。 早上剩的现在吃……家里是没钱了吗?盛阙行只敢在心里吐槽两句,又瞥见面前一盘并不是很新鲜的蛋炒饭。 他又问,“这是什么?” “怕你一份面吃不饱,再加一份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