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她转院到温城去,因为试药结束开始投入治疗温城的医院肯定是最先开始的。” “谢谢医生,去温城的事情,让我考虑考虑吧。” 路千宁并未直接答应,她低了低头,没看身侧那抹颀长的身影。 病房里,张欣兰安静的躺着,慈善的眉目平坦,没有血色的唇带着氧气罩。 除了冰冷的机器声,静的让路千宁透不过气。 以前来医院跟张欣兰说说话,都能让她高兴满足很久,可如今—— 张欣兰虽还在,她的心却空了一块,再也找不到人说说话,听不见张欣兰一口一个‘我女儿’。 包里也没有人会放温热的鸡蛋,也没有人提醒她多吃饭…… 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她的眉头皱的像打了死结。 “姐,一会儿我要去怀哥那里收拾一下东西,我从他那儿辞职了,另租了个房子,你先留下来照顾妈,天黑之前我会回来的。” 张月亮面容有些憔悴,目光复杂。 路千宁一怔,“为什么辞职?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那欠他的工资呢?” “工资是妈给我的,我之前还以为他管你要的,现在看来……”张月亮扯了扯唇角,又差点儿哭了,“是她挪用了自己的医药费给的我。” 病房外的长廊上,周北竞站在尽头吸烟,吴森怀坐在长椅上,后者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许是张月亮辞职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