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一掌迎上,气运丹田,来了个消功化气。 仙姑甚感奇怪,自己的掌力拍在对方的手掌上,好如碰到一团棉花,既无伤害,也不反弹伤害。 正要发第二掌,坐在一旁的古槐连忙发话道:“董晓婉,两个孩子一般模样,多好的一对。好人好事的,你就算不赞同,也不能反对。坐下来吧,再不高兴,也喝杯水酒,祝贺一下。世俗婚姻讲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再来个门当户对,今儿这里,我看这三样都齐全。” 仙姑听过,对古槐那只下贱的手没做反抗,被拉着坐了下来。 白玉天见莺莺的眼神儿少了几丝苦味,提起酒壶,给四人的酒杯斟满酒,端起酒杯,携着莺莺,对仙姑跟古槐来了个满敬,欢欢喝下。 仙姑将白玉天细细地看了一眼,又将崔莺莺娇媚的眼神好好地打量了一番,极不情愿地端起酒杯,掀起脸前的纱布,将酒水喝了下去。还未等白玉天跟崔莺莺道谢,早已起身走了开去,在一丈外的一张桌子旁背对着白玉天他们坐了下来。 古槐长者见之,端起酒杯,跟崔莺莺的酒杯一碰,欢言道:“孩子,别管她,我们喝。” 莺莺听过,苦苦一笑,将酒水喝了下去。可能是喝急了,呛到了,轻轻咳嗽不止,白玉天不停地拍抚着她的脊背,就想她好受点。 坐在远处的仙姑听过莺莺的咳嗽声,好似有些心动,半半地转过身,看了一眼,又坐正了回去。 等莺莺缓转过来,白玉天瞧着莺莺那不是很好的脸色,心知她一定碰到了什么难处。本想问上一问,见她苦含着微笑,将话咽了回去。拿起瓷根,喂着她喝下莲子汤,只愿这寓意美好的汤水能消除她心头那几缕忧愁。 古槐见崔莺莺笑脸苦涩,白玉天浪漫尽失,很是不乐意,打开笑容,欢言道:“我们快吃快喝,吃好喝足后,我代你们双方父母做一回主,把天地拜了,入住洞房,点上花烛,成其一生好事。” 此言一出,仙姑转过身来,冷言道:“你敢!” 古槐大声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我会怕你不成。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动你。就算崔永月站在这里,我也照样一掌将他震飞,在我面前棒打鸳鸯,就是不行。” “你!”仙姑深知打不过古槐长者,只好转过身去。 古槐接着道:“你什么你,论武功,你只能欺负这个小姑娘;论辈分,我不比你小。两样你都不行,好好吃你的饭菜,别打扰他俩的好事,要是敢说个不字,你今生都别想回西北了。” 仙姑气恼,动武不行,有口难言,心有不甘地向店小二点起了吃的。 古槐见仙姑不再言语,也将欢笑打开,对着崔莺莺欢言道:“没事了,该吃吃,该喝喝,把好事进行到底。”带着两个孩子乐呵呵地吃喝起来。 崔莺莺将仙姑瞄了一眼,在白玉天的陪伴下,将饭菜吃了起来,小喝了两杯美酒,娇媚从眉毛间消退了不少。 白玉天也不想问其原由,陪着崔莺莺吃好饭,陪着古槐喝好酒,走进了崔莺莺的闺房。 崔莺莺将自己好好地漱洗了一番,跟往昔的闲情假意来了个恩断义绝。回到房中,见白玉天早已漱洗好,坐等在床头,将笑容开成小花,毕竟新婚夜,没有不高兴的事儿。 白玉天迎了上去,拴上房门,将崔莺莺抱上床沿,帮她检查过伤口,敷上金疮药消灵散,好好包扎一番,暖入了怀中,情意无限。 两人身如干柴,心如烈火,身心交合,烈焰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