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呢!今得帅位,安敢如此张狂!” “向陌!”皇甫玉琦比他气势更强,冷冷说道:“现在我才是全军统帅!你是要以下犯上吗!再敢狂言,军法从事!” “你,你!”向陌伸手指着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可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裴宗连忙暗暗拉了拉他,他才深吸了一口气。 “哼!”皇甫玉琦则是又冷哼了一声,道:“别说本帅不给你们机会,决战之时,自会给你二人留些兵马,守好了大营,也算是功劳一件。” 向陌气的险些发狂,可无奈只能忍着。 裴宗暗暗摇了摇头,最后只能是说道:“末将领命。” “哼!”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冷哼了,不满的瞥了裴宗一眼后,皇甫玉琦又扫视一周,震声说道: “众将听令!” 这决战之前,皇甫玉琦不仅做了多番部署,更是在议兵之后,亲笔写了一封战书,令人乘小船过江,送往了秦营。 当天下午,战书已至萧远手中。 其信中内容,暗讽明辱,言辞之间,将秦王贬得一文不值,更说明了决战之事,令萧远沐浴净首。 骄狂之气,像是以必胜之姿,藐视一切,任谁读了,恐怕都会恼羞成怒。 可萧远非但没气,反而大乐,拿着战书道:“看看吧,皇甫玉琦正要在长江之上,取本王首级呢!” “此决战,正为我军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