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得住才行啊,那小子也是傻人有傻福,是个有福气的人,这福气即使他不想着要,也会有人给的。” 朱元璋叹息一声道,“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听明白了吗?” 朱标恭声道,“大致明白了些,儿臣就是担心,李余分寸把握不好,李余还没怎么样呢就敢当街袭杀,若是惹恼了正主,怕是不会留手,胡维庸早已经是瓮中之鳖,若是因为他损伤了李余,儿臣觉得得不偿失。” “放心吧,李余是个有分寸的人,况且知道胡维庸要杀他,依着他的性子,抡刀子杀了胡维庸才是真的,就算过了,他也不会后悔,而且有咱护着若是还让胡维庸得手了,那咱这个皇帝还是让他那个宰相做好了。” “打蛇打七寸,这个分寸,咱们不好把握,因为一出手,蛇看到棍子就跑了,可是李余不一样,他就是个路边走路的小童,谁会想到他会突然抡起棍子?” “百岁常怀千岁忧,人人都说皇帝好,儿啊,你说皇帝啥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子都起了坏心了,那还是臣子吗?他住的宅子都是咱赏的,权臣的野心大了,就不是臣子了,偶尔敲打就不管用了,抡刀子的时候,就得一击毙命了,不然他会反扑。” “伤了咱,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咱心里不舒服,让一条豢养的狗给伤了,主人能不憋闷?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