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可是毛骧置若罔闻,匕首慢慢的往下一划,每往下划一寸,他都会停下来,待新流出的血滴在地板上,再继续划。 整个过程他都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看上去似乎沉浸在这种感觉之中。 若是让李余看到毛骧此时的模样,肯定会低声喝骂一声变态,而后发誓以后再也不见毛骧。 “我记得你是洪武三年被安排进宫的,我还记得你有个俗家名字好像叫什么黄元还是什么的,你那卵蛋似乎没有执刀太监,是你自己嘎的?还是谁帮你的啊?” “啧啧,你可真是个狠人啊,把自己变成太监,真是忍辱负重啊。” 毛骧说着话,匕首已经从王和眼角划到了下巴处,伤口很深,红肉外翻。 毛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道,“你看,这样咱俩就差不多了,你总不能笑话我是鬼了吧?” 王和惊恐的看着毛骧,他此时好像是忘记匕首切开面皮的痛苦,看着毛骧,满脸恐惧道。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我说什么了?说你的卵蛋是你自己嘎的?还是你和我都是鬼了这件事,不要着急,我脸上有两道疤,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 “就是可惜了你这张白嫩的面皮,回头剥皮的时候会有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