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一楼大堂里的文人墨客们也渐渐从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悲伤情感中清醒了过来。 一个个抬头向二楼望去,却不见了作词之人。 “咦?李余呢?”有人诧异道。 “呵,渣男!奴家本以为能做出人生若只如初见词的男人肯定是深情之人,谁知道他刚才进了包房,之后花魁姐姐就被拽进去了!”一个青楼侍女用手帕擦着眼泪哽咽道。 “卧槽!李余这个老六,这招声东击西玩的太六了,用一首词吸引我们,他转身勾搭鱼花魁去了!” 一众文人骚客大呼上当。 “算了,贤弟,李余是这次诗会的魁首,鱼花魁本来就是他的奖励。”有人劝说道。 “对啊,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费青、涂乐、陈匡安三位公子哪去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觉得赢不了李余逃跑了呗,哎,要是我也没脸留在这里了,本来想替刘大儒出头惩治李余,谁成想,哎,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是啊,不仅没废了李余,反倒是给他扬名了,不出两日李余这一诗一词就传遍京城了,到时候李余就会名满京都了!” “呸!他想的美!一个憨子他会作诗会作词?” “兄台这是何意?”有文人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今日我等文人败给一个憨子,这等奇耻大辱你会往外传吗?” “不会!当然不会!” “就算要传也得说那诗、词是费青少爷做的啊,这样才有面子啊!” 说话的正是之前提议重新命题的文人,他就是费青安排在文人中的炸子。 “咱们文人一荣俱荣,绝对不能让李余这个憨子玷污了我们的名声!” “嘶,妙啊,妙啊!”有人立即附和。 “对,就这么干,出酒楼咱们就将今日诗会盛宴费青少爷做的两首惊艳诗词传遍天下!” “走!这就走!” “对,费青少爷都走了,咱们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难道欣赏李余玩鱼花魁的盛景吗?” “哈哈,对,今日诗会费青少爷勇夺魁首,憨子李余勇玩鱼花魁,哈哈……” 不一会儿,原本喧闹的一楼,只剩下了侍女、小厮,还有崇宁公主和绿娥主仆二人了。 “公主,这群文人太不要脸了,太道貌岸然了,他们竟然颠倒黑白!”绿娥气呼呼的脸都成肉包子了。 “呸!一群伪君子!”崇宁公主也是被气的银牙紧咬。 “公主你一定要替李余主持公道啊!”绿娥道。 “主持什么公道啊?他活该!一个憨子在诗会上耍什么威风!”崇宁公主大眼睛气呼呼的盯着二楼。 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李余钻进包房,而后又看到鱼花魁进去了,这会肯定在颠鸾倒凤了! 呸!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之前还冒着杀头危险向父皇求婚呢,现在呢,就和花魁厮混在一起了! “啊?公主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不想出面为李余主持公道吗?”绿娥疑惑道。 “我为什么要替他主持公道?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 “走!这憨子不是个好东西,我要求父皇不要答应他的求婚!”崇宁公主有些委屈的说道。 “李余少爷不憨啊。”绿娥道。 “我说他憨他就憨!” 崇宁公主心里委屈至极,自己这个公主难道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 我难道不好看吗? “可是公主,即使你不喜欢李余少爷,也不能求陛下啊,陛下也没赐婚啊……”绿娥弱弱道,“而且公主你真的不要李余少爷这样的英年才俊做驸马吗?” “你这死丫头说啥呢,我崇宁才不要一个憨子做驸马!” 崇宁公主瞪了绿娥一眼,“你说得对,父皇还没赐婚我去找父皇肯定不行,我去找李景隆,让他替我教训李余,警告他不要再打我主意了!” “找曹国公啊?”绿娥道。 “是啊。”崇宁公主道,“不行啊?” “行,行,不过公主,曹国公本身也是武将世家,让他去教训李余少爷,会不会不太合适?万一把李余少爷真给打傻了,公主会不会心疼?”绿娥弱弱道。 “我为什么心疼?咦,你这死丫头长能耐了,敢戏耍你主子……” “啊……公主饶命啊……” 崇宁公主和绿娥打闹着离开了三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