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铺撒一层提炼细化的化妆土。” “然后在这层化妆土上作画,上釉,这也是磁州窑的瓷器,为啥看起来都呈淡黄色的主要原因。” 陈睿点了点头:“嗦嘎!” 老杨笑着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少放鬼子屁!” “嘿嘿!” 陈睿挠了挠头,老杨继续讲解。 “不过也正因如此,这磁州窑口的瓷器,保存至今,非常容易出现脱釉的现象。” 对这点,陈睿表示理解。 这一点从这瓷器外面无数细碎的开片就能看得出来,这肯定和瓷器外面敷了化妆土有关。 “也正因如此,传世的磁州窑虽然数量巨大,但价值普遍不高。” “尤其是年代越久的,脱釉现象就越严重,这样的瓷器,价格肯定也高不了。” “但是咱这只就不一样了,你看咱们这只梅瓶,保存的品相就相当完好。” “开片虽然多,但却没有一个脱釉的地方。” “另外,你看这白底黑花的铁绣花技法,特征非常明显。” “而且瓶身上的刻划花,刀法非常简洁明了,刀工可以说遒劲有力,绝对的一刀画法。” “这可比那青白瓷上的刀法难多了。” 这一点陈睿是不否认的,在瓷器上作画。 老杨口里的一刀法,就好像元青花的一笔点画法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一气呵成。 这难度可比,反复描绘的画法难多了。 “最关键是你看这黑釉,你看这地方,是不是有窑变的意思……” 老杨一边给陈睿讲解,一边指着瓶身底部,一圈黑釉但略显金黄的地方,给陈睿看到。 早前陈睿就感觉这地方,有点不对劲。 只不过那会儿,他还以为这地方是工匠上釉的时候,做工不严谨,釉色没有上到位呢。 现在听老杨这么一说,他在仔细一看。 好么,这哪里是釉色没上到位啊? 这是发生窑变了啊! 再想想,之前他在古墓里挖出来那只耀变兔毫束口盏。 陈睿的心跳猛然开始加速。 一只建盏,都能值几百个W呢。 那这么大一只瓶子呢? 在底部,可有一圈耀变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