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所以，所以才……” 她哭得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整个人瑟瑟发抖，看上去是真的很害怕。 也是真的说了真话。 沈靳言淡淡移开了视线，重新看向江雪雅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接收到旨意，走到江雪雅跟前，又是几个耳光下去。 男人手劲很大，江雪雅被打得脸颊红肿不堪，眼睛都只能睁开一条缝。 她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下一次，下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保证第一时间报警。” 见沈靳言依旧无波无澜，江雪雅判断不出来沈靳言到底信了没有。 她害怕地从椅子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下。 邦邦邦磕起头来。 边磕边认错，地面上很快出现一滩血水。 沈靳言没心情再看下去，起身离开房间。 一走出门，他扭头看向斜靠在墙上的男人。 “我尽力了。” 薄寒宴转眸看向沈靳言，低沉嗓音冰冷，“谢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沈靳言跟在他身后，随口问了句：“你信了？” 薄寒宴闻言看向沈靳言，不答反问：“你信？” 沈靳言冷笑一声，不咸不淡道：“信不信的，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我老婆无端受连累，你欠我一次。” 程瑾的确是救了姜知柠，薄寒宴很记得程瑾的这个恩情。 不过，和沈靳言有什么关系！ 他薄唇嘲弄勾起，毫不留情地拆穿。 “你单方面认可的老婆？” 沈靳言脸色不变，“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