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姜知柠警惕看向门口,“谁?” “知知,是我。” 手机里传来薄寒宴的声音,姜知柠惊喜地朝门口跑去。 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她想起什么,凑到门口的镜子看了看。 喝了酒的缘故,她精致的小脸泛着潮红,小鹿眼里隐隐有水汽,倒是不用再演什么。 姜知柠揉乱头发,又红着脸拉下一边的肩带,这才装作浑身无力的样子打开门。 “薄寒宴。” 她故意放软了声音,娇软的音调勾得人浑身酥软。 薄寒宴清冷视线落在她绯红的脸、迷蒙的小鹿眼还有滑落的肩带上,黑眸迅速转冷,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扣上前面两颗扣子,紧紧遮住。 姜知柠呆愣地任由男人动作,好半晌,大脑才迟钝转动。 她攥了攥手,红着耳垂往前,软倒在薄寒宴怀里。 吐息灼热:“好热……薄寒宴……你好凉啊。” 小女人嗓音难得娇软,灵动里喊着勾人的暗哑。 薄寒宴喉结滚动,一弯腰,打横抱起她。 “乖,忍一忍,我们回家。” 听到回家两个字,姜知柠手指颤动,紧紧勾住薄寒宴的脖颈,乖巧地不再动。 一走出房间,外面的吵闹声传入耳蜗。 姜知柠疑惑地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三个男人,面上青紫一片,衣服上带着点点血迹。 薄景行站在中间,头发散乱,衬衫领口大开,胸前还有几个鲜红的口红印。 季诗彤躺在他脚边的地上,衣衫破碎,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哭得满脸是泪。 “景行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忽然看到姜知柠,森然恨意化作实质一般朝姜知柠射过来。 “是姜知柠,肯定是姜知柠!我就和她喝了杯酒,是她把我带到休息室的。” 姜知柠闻言一僵,下意识在薄寒宴怀里蹭了蹭,小脸埋进薄寒宴的脖颈里。 薄景行转身,正好看到被薄寒宴打横抱着的姜知柠。 姜知柠整张小脸都埋在薄寒宴的肩膀里,只隐隐能看到海藻一般的长发和修长白皙的小腿。 他眸光幽深,抬脚甩开季诗彤的手,朝姜知柠走去。 季诗彤见状,哭得再次抱住薄景行的腿。 身体里又一阵热意涌来,她咬牙想忍下去,却还是泄露出两声嘤咛。 “唔……” 娇柔的声音在走廊里异常清晰,季诗彤艰难和身体对抗,死死抓住薄景行的小腿。 “景行哥哥,我还难受,你带我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 薄景行脚被拽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知柠被薄寒宴带走。 他死死攥紧手,垂眸看向季诗彤。 季诗彤蛇一样不断蹭着地毯,脸颊通红,双眼迷蒙,胸前的衣服眼看就要被蹭掉。 到底季诗彤明面上还是他的人,薄景行咬紧后槽牙,强忍住厌恶地打横抱起季诗彤。 刚一被抱起,季诗彤立马不安分地在薄景行身前乱蹭,红唇更是不断亲吻他的下巴。 薄景行眼底的厌恶越发深沉,带着人大步离开。 姜知柠被带出礼堂后,惦记着演戏,时不时软哼一声。 “热……” 薄寒宴的车就停在礼堂门口,带着姜知柠上了车。 司机敏锐察觉到姜知柠的异常,立马打开车内的挡板。 坐上车后,姜知柠在心里松了口气,迷蒙着眼往薄寒宴身上爬。 她在休息室喝了小半瓶红酒,之前没觉得什么,出了礼堂后,吹了点风,整个人都有些飘。 姜知柠直接跨坐在薄寒宴身上,皱着眉扯开西装外套,露出白皙的天鹅颈。 软乎乎地撒娇:“薄寒宴,好热……” 小女人吐气如兰,不安分地一个劲儿地乱动,薄寒宴喉结滚动,干燥温热的手掌紧紧扣在她的纤腰上。 “知知,别乱动。” 姜知柠靠在他肩膀上,低沉暗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姜知柠被撩得腿都软了,身体泛起一阵热意。 “好热……不舒服……” 她本能地蹭了蹭,强撑着起身凑到薄寒宴面前,两个人鼻尖碰在一起,呼吸交缠。 车内的温度骤然攀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