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姜知柠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警惕地攥紧包，起身就要离开。 “姜小姐，可否谈谈？” 沈靳言在助理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来，手肘搁在扶手上，气定神闲，整个人状态轻松又自如。 助理拉开椅子后就出去了，包厢里一时只剩下姜知柠和沈靳言。 姜知柠一双小鹿眼警惕地盯着男人，随时准备离开。 “你想谈什么？” “四年前九月十号晚上九点，姜小姐在哪里？” 沈靳言深深看着姜知柠，嘴唇紧抿，幽深的眼眸里隐藏着审视与探究。 姜知柠被问得一愣，本能开始回忆。 四年前实在太久，她什么都没想起来。四年前发生的对她来说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一年夏天认识了程瑾。 她意外救下怀着孩子晕倒在大街的程瑾，也是从那之后，她和程瑾就成了好闺蜜。 时间倒推的话，程瑾怀孕的那一晚，应该就在九月左右。 思及此，姜知柠蓦然想到沈靳言昨天对小糖糖奇怪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 这男人，该不会就是小糖糖的爸爸吧。 姜知柠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努力表现得不动声色，“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沈靳言眉心微蹙，目光变得幽深。 他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气势，此刻看上去面色不虞，冷漠又严厉。周身难以形容的威压，令人胆寒。 “姜小姐不再好好想想。” 薄寒宴身上也经常萦绕着这样的强大气场，姜知柠已然习惯，丝毫不受影响。 她故作思考的回想片刻，对沈靳言露出清浅笑意。 “你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九月初是我和我老公度蜜月的时候，但具体那一天在哪，实在是记不清了。” 姜知柠边说，边在手机上按了两下。 随着她话音落下，手机铃声响起，姜知柠歉意一笑，佯装接电话道：“好，我马上回来。” 她收起手机，淡淡看向沈靳言，“抱歉，我有急事，先走了。” 这次，沈靳言没再阻拦，姜知柠拿了包快速离开。 助理看到姜知柠这么快出来，愣了两秒，推门进去。 “先生？” 沈靳言面容紧绷，一双幽深眼眸如同森冷寒潭，锐利冰冷，压迫感十足。 “再去查她的资料。” “是。” 助理紧跟在男人身后，发愁地皱起眉。 也不知道先生为什么就认定那个女人是四年前的女人，偏偏那女人的资料像是被谁刻意隐藏起来，根本查不到什么东西。 姜知柠一从玉芝里出来，立马下单网约车。 她刚点开软件，路边忽然传来喇叭声，姜知柠疑惑看过去，对上程瑾风情的眼眸。 “姜小柠，这里。” 姜知柠一惊，三两步上车，迅速系好安全带，急急催促：“好了，快走。” “什么情况？”程瑾揶揄地看向姜知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薄……” 余光瞥见一道背影，程瑾忍不住多看两眼，总有种莫名熟悉感。 姜知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沈靳言的背影，一个激灵，慌忙按上车窗。 车窗刚合上，不远处的沈靳言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蓦然转眸朝这边看过来。 尽管知道男人根本不可能看到车内的情况，姜知柠还是被男人锐利冰冷的视线惊到，慌忙移开视线。 程瑾狐疑看着姜知柠，发动车子离开。 “没吃午饭？” 姜知柠手指绞着安全带，思考要怎么给程瑾说沈靳言的事，心不在焉点点头。 正好是红灯，程瑾停下车，好看的眉眼皱起。 “怎么回事？” 想到不太像是普通人的沈靳言，姜知柠咽了口口水，“你先开车，到酒店再给你说。” 程瑾着急吃瓜，姜知柠着急想告诉程瑾小心沈靳言，两个人直接回到酒店房间，点了午餐。 姜知柠看了眼大床上熟睡的小糖糖，把程瑾拉到外面的会客厅。 “你老实告诉我，小糖糖的爸爸到底是谁？” 程瑾一愣，眼里的八卦骤然褪去，神态不自然地坐下来，“不是在聊你的事情吗，怎么忽然问起我来了？” “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