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安宁镇去。
他只怕自己行动不够快,倘若因为他的缘故,而让班惜语有丝毫的损伤,他就是万死也不能抵消心中愧疚。
江渡抬起头,看到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没过多久,太阳升起来了。
随后,他在大路边上买下了村民的板车,驾着马朝着安宁镇急急而奔。
清晨的风刮过他的脸,吹得他面部的皮肤一阵发麻。
江渡的脑子里也是一阵发麻与空白。
他静静地喘了几口气,心里想着应该如何找到乌金伞。这时候,他低下头,发现班惜语交给他的哨子被他紧紧握在掌心。
因为用力过猛,那哨子膈得掌心一阵疼痛。
也是在这时候,江渡才发现自己跑得太急,现在胸中还一阵接一阵的发闷的疼。
他顾不上这些细微的疼痛感,立马照着班惜语交代的,吹响了哨子。
急切的哨音回响在四野,江渡策马而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现,更不见有传讯的信鸽出没。
“怎么不起作用?”
江渡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他又连连吹了好几声,但仍是不见有所回音。
他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于是握着鞭子,加紧在马背上抽了几下,想要让马匹加快速度。
同乘一车的村民急急喊道:“哎哟,你这样赶车是没有用的,那马本就不是千里马,回头给他抽坏了,还怎么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