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公又提醒一句:“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老刘头说天机不可泄露,他能告诉我也是因为我在村里说话有份量。” “知道了。” 陆智勇听到这里,对那个老刘头来了兴趣。 不过他还是决定继续听听,这一家子还能说出什么来。 听了一段时间,阿公和他的儿孙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深夜十一点半,阿公便上楼睡觉去了。 陆智勇见再也听不出什么线索来,便回来白氏祠堂,问白纯老刘头的家在哪里。 白纯说了之后,陆智勇注意到许令河不在祠堂里,又问道:“许令河人呢?” “许先生说他去趟厕所,然后准备在车里休息。” “哦。” 陆智勇留了个心眼,去许令河的小车一看,发现许令河还没有回来睡觉。 “这个许先生,上个厕所那么久?” “先不管了,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老刘头。” 陆智勇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谨慎怀疑,他一直觉得许令河热心过头了。 但是也一直没发现许令河有什么大的疑点。 因此只能暂时压下此事,往老刘头家摸去。 农村的夜晚,虫鸣蛙叫,听起来十分惬意。 这让陆智勇有点怀念老家的时光。 不过他很快没了怀念的心思,因为一到老刘家,就看到一个穿老土西装、大约一米六几的瘦小中年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直往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