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冒进所致,有过不罚,军规不正。” 袁绍说罢,微微愣了片刻,继续说道,“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我便罚文丑在营中思过,手中兵权暂时交予许攸、沮授统辖。” 话音刚落,军中武将皆是低头沉默,而军师之中,许攸与沮授却是笑意盈盈。 逢纪闻言,微微叹息,摇了摇头。 而这一幕刚好落在了袁绍眼中,“逢纪军师,难道你有异议?” “在下并无异议,只是许攸、沮授不知兵,如何指挥兵马?” 逢纪拱手说道。 “逢纪军师,你可领兵,我与沮授军师为何领不得?” “难道逢纪军师的意思是,我等所学,不如你吗?” 许攸站了出来,反驳道。 正当逢纪要与许攸争吵之时,文丑却站了出来,“罪将多谢主公不杀之恩,罪将愿在营中反省。” 此言一出,逢纪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退了下去。 袁绍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诸位且去吧,这几日虽未用兵,但诸位却也不可放松。” 营外,陈宫见文丑独自离去,立刻走了过去。 “将军……” “军师不必多言,我自知其中艰辛,我不怪军师,只是军师并非许攸、沮授之流。” “还请军师自重,不可同流合污。” 文丑说罢,拱手走开。此刻营中不论是军师还是武将,皆是避着他走,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同路的。 “哼,事情都已做下了,陈先生又何必惺惺作态。” 逢纪盯着陈宫没好气的说道。 “逢纪军师,在下并未欺瞒主公,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至于别的事情,在下不知,也不敢多言。” 陈宫拱手哀叹一声,拂袖而去。 逢纪见状,心中不禁感慨,“主公营中都是些什么蝇营狗苟之徒啊!” “文丑将军虽然战败,但是其军阵只能军中无人能出其右,如此才华,却在营中枯坐。” “而许攸、沮授这些鼓动唇舌之徒却能领兵而出。” “难道这是主公将败的预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