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请先生治病。” “咳咳!诸位乡亲,今日老夫义诊到此为止,明日一早,老地方咱们继续。” 张仲景立刻朝着还在排队的乡亲们一鞠躬,收起自己简陋的摊子,便跳上了刘辩的马车,“小兄弟,可否将车内女子请下去,只留我与病患?老夫家住涅县,还请诸位送我一趟。” 刘辩闻言立刻点头,他一是想看看张仲景的医术本领,二是一听黄舞蝶的名字,立刻升起了拉拢之心,毕竟她的父亲可是黄忠啊! 刘辩亲自将孙尚香抱了下来,黄舞蝶见状,立刻抱上自己的弟弟,交接之时,张仲景盯着拉车的黑马多看了几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疑。 孙尚香刚被刘辩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索,立刻作势要打黄舞蝶,刘辩见状只得站在两人中间,一面赶车一面劝和。 “此事是我的不是,向小姐告罪了。”黄舞蝶没有丝毫女子家的优柔寡断,甚至比一般男子都要来得果决,说罢便一躬到底。 孙尚香也并非得理不饶人之辈,看着黄舞蝶为弟弟奔波,自然想到了自家的兄长,顿时便原谅了他。 刘辩再次赶车出了城,哪知道守城的校尉再次对他伸出了手。 “军爷,车里坐的可是神医啊。我们是送他回家的。” 刘辩说罢拉开了车帘子的一角,不该花的钱,他可是一分都不会花的。 拿校尉见状,拱手对着张仲景行了一礼,立刻放行,此举落在了刘辩眼中,竟让他心情大好。 车还未赶出十里地,就听车内传来了张仲景的声音。 “小姑娘,这病不好治啊。你弟弟这是独阳之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独阳体虽然让你弟弟天赋神力,但也让他的寿命与智慧远低于常人,且每日入夜便要发病的。” “神医所言极是,小女曾在家乡也找医生看过,同神医说的一般无二。” 黄舞蝶闻言,心中燃起了希望,毕竟神医说的是不好治,不是不能治。 “老夫所擅长的乃是伤寒疫病,对于这种先天怪病研究甚少,不过老夫有一老友名曰华佗,此时正在我府上做客,他或许能有办法的。” 张仲景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黄舞蝶闻言,立刻激动地拉着刘辩的衣袖,“请恩公速速驾车!” “好嘞!” 刘辩听到华佗大名,心中早就飞到了涅县,立刻坐上被自己涂满污泥的掩盖身份的踏雪乌骓上,他双腿一用力,乌骓一阵嘶鸣,四蹄迅速飞舞,竟拉着马车在官道上疾驰。 身后众将见状,先是一愣,随后赵云与许褚拉上被刘辩遗忘的孙尚香与黄舞蝶,就催马在后面追赶。 “小兄弟,你慢点!就算老夫禁得起这样的颠簸,病人也受不了啊!” 张仲景在车内颠得七荤八素,立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