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仓城外,何进与皇甫嵩早已在等候刘辩亲至。 刘辩翻身下马,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毕竟没有正经地学过骑马,一路日夜兼程,磨得他屁股生疼。 “这大汉的马镫、马鞍还需要改进啊!” 刘辩心中想着,便命张让送来了笔墨,根据自己所学知识,立刻划出了一体式马鞍马镫的雏形,让人快马送回百匠所。 “臣,拜见陛下!” 何进与皇甫嵩跪倒在地。 “勉力,战况如何?” “臣早就令人坚壁清野,董卓见城下无处扎营,便将兵营扎在了十里外的山坡上。” 皇甫嵩拱手答道。 “皇甫将军,朕带来了一批百匠所新研制的投石机,射程约莫有六百步之远,请将军赶快将此物纳入守城序列。” 皇甫嵩闻言,脸上满是欣喜,立刻按照刘辩的命令执行起来。 何进则一脸惭愧地看着刘辩,“陛下圣明,臣昨日已派遣斥候绕过敌军布防前去侦查,的确如陛下所言,西凉并州之地,董卓老贼的援兵正不断赶来。” 刘辩闻言大手一挥,让自己的亲军入城,“舅舅,听闻董贼手下有一先锋华雄,日日前来叫阵,不知舅舅可有人选可斩此獠?” “自然有人,今日那泼贼若来叫阵,臣必让他有来无回!” 何进一边跟着刘辩登上陈仓城头,一面眉飞色舞地说道。 刘辩稳坐城头帅位,一眼看去,城前一览无余,的确如皇甫嵩说的那样,坚壁清野。 他刚想夸自己的舅舅,就见远处一骑拍马而来,“皇甫老贼,我奉董太师之命前来叫阵,尔等土鸡瓦狗可敢一战?” 刘辩见状摸了摸脸颊,看向了一旁的何进。 “谁肯出战?” 何进一声怒吼,一位将领拱手出列,“末将助军左校尉赵融愿往。” 赵融说罢,立刻翻身上马,手握长枪冲出城门。 “哈哈哈,你华爷爷不斩无命之鬼!” 华夏勒马举刀,直指赵融。 “吃你赵爷爷一枪!” 赵融冷哼一声,拍马上前,华雄弯腰躲过枪尖,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刀,不出一合,赵融竟被枭首落马。 “还有谁!” 华夏举着还在滴血的长刀,朗声问道。 何进眼皮一跳,看了一眼手下的助军右校尉冯芳。 冯芳也不含糊,跨上马匹手握长戟便冲了出去。 “哪里来的小子?也配和吕将军用一样的兵器?” 华雄见状,一个照面,又送走了冯芳。 这两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将军,连擂鼓都没等到,脑袋边搬了家。 一时间城上的守城兵士,吓得连军旗都有些拿不稳了。 “平日里将你们好生练兵练武,如今竟在陛 何进举起马鞭便抽向了自己手下军官。 此刻一位手握朴刀,鼻头微红的将官走出了队列,“大将军,淳于琼请战!” “嗯,右校尉武艺非凡,定能取胜!” 何进见走出的是淳于琼,便放下了心来,在西园校尉中,也就数他最能打了。 淳于琼翻身上马直冲出城,不等华雄放话,便是一刀乌云盖顶。 眼见刀锋直奔向自己的脖颈,华雄翻身藏在马腹之下,躲过刀锋的同时,展现出了惊人的马技。 淳于琼见状,轻喝一声,朴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径直转向了华夏的坐骑。 华夏心下一惊,手中大刀猛力一格,立刻调转马头开始与淳于琼缠斗。 一时间两匹战马低着头角力,不住的打转,而马上两人也是一招一式,拼了个有来有回。 “嘿!酒糟鼻!酒色空耗身体,看你能撑多久!” 华夏一拨马头,战马立刻钻入淳于琼的内侧,大刀横斩而来,人借马力,这一刀势大力沉。 淳于琼正如华夏所言,虽有些武艺,却贪恋酒色,持久力大打折扣,此刻又被敌人钻入了内侧,手中的长兵有些施展不开,一时间竟心生退意。 华夏抓准他单手拨马转身的机会,一招力劈华山,骗得淳于琼架刀横格。 “嘿嘿,去地下报到吧!” 华夏冷笑一声,迅速调转刀锋,横摆长刀,他猛地一夹双腿,胯下坐骑一声嘶鸣,向前飞奔而去,电光火石间,刀锋染血,人头落地。 刘辩哀叹一声,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