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刚刚就诊的过程中,她什么话都没说啊。” “就是什么话都没说,也没问,这才叫人害怕!” 李管家都无语了,只觉得这个廖中医胆小。 “真的,李管家这个钱我不赚了,您找别人吧,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露馅的,”甚至廖医生觉得,早在第一次他替扁栀把脉的时候,就已经露馅了。 每次他跟扁栀对视的时候,总有一种浓烈的心虚,扁栀的那双眸子仿若能洞察人心,似笑非笑间,他总觉得,她早已经将她看透。 这个小姑娘厉害着呢! 他绝对不是对手! “废物!一看你这就做不成大事,行,既然你没胆子,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问你,扁栀吃了你这几幅药,肚子里的孩子多久能流掉。” “这不好说啊,”廖医生一般抹汗,一边说,“因为对方是内行,我不敢开大剂量,这种东西,只能日积月累,如果按照目前的方子,三个月之后吧。” “三……” 李管家都无语了,“三个月之后!你怎么不三年之后呢!” 廖医生缩了缩脖子。 “你这样!”李管家都懒得跟这种打交道了,几次能做成的事情,胆小如鼠,拖到三个月,这不是有病是什么?“你再开个方子,把致使人流产的那味药给我加大药量,一次,就一次,我只要一次就能够让扁栀流掉孩子!” 廖医生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不行啊,一次的话,药检一定会被检测出来的,到时候谋害霍家新任接班人的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霍家没一个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