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喘息混杂娇俏声有多叫人迷恋,这些他知道就行,别的男人的一切,扁栀都无需染指。
她有关于男女之间的一切,都得来自于他。
周岁淮反正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也就是他还不够了解毒蝎,毒蝎的人呢也没对着周岁淮太外放,等时间久了他就知道了,满是男人的毒蝎里头,男男女女的那点事不都是聊天时候说的闲话么,毒蝎的人一向豁达,早说透了,人现在都懒得说。
周岁淮倒是很防备,防贼一般,瞧的扁栀觉得好笑,不过也没多说,由着他管着自己,说白了,还是宠。
由着他闹。
几天后。
阳光正好,扁栀在院子里头吃周岁淮洗好的葡萄,刚放嘴里呢,眼前就一片漆黑,什么瞧不见了。
这种感觉,平常人肯定是要觉得害怕的,大白天呢,四周一下子就擦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耳边风声呼呼的,触感跟听感都放大无数倍,恐惧一下就在耳畔炸开,像是世界末日提前来临。
周岁淮在厨房里头切水果,透过落地窗看见扁栀拿着葡萄的手顿了一下,不过也就很短暂的一下,她脸上的表情一点没变,嘴角都还挂着淡淡的微笑,继续捏着手边的葡萄往嘴里放。
周岁淮不放心的又看了好几眼,没看出异常,又低头重新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