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调教一番了。” 逮着小童,金宝师娘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批斗。 她们三人中,就赵子衿没有一点错。 这副态度,何止是偏向呐。 赵子衿在季宅之中,那时捧在手心怕化了,绝对是比宝贝还要金贵。 可不是嘛。 膝下无子无女,到老来才深知没人陪在身边的孤独。 她不指望谷雨和赵子衿时时能够陪自己,可是你们总得生个娃吧。 要生娃,还不是得指着赵子衿。 你说她不稀罕她,还稀罕谁啊。 至此,谷雨也是看出来了。 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就跟丫鬟小童一般,是丝毫没有发言权的。 有啥委屈,就一个人独自受着吧。 要是真个有小孩了,估计他的地位还要往后挪一挪。 悲哀啊! 这人生简直没法活了。 这一说,金宝师娘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一直说到众人肚子饿得呱呱叫,这才暂时放过了谷雨。 总结来说,谷雨就是祸害的根源。 若是不批评他,难以服众怒。 众? 其实就金宝师娘一个人而已。 这一天中午,金宝师娘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没有留谷雨吃午饭,直接被赶了出来。 同样也连累着小童没有饭吃。 于是这一主一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来小院。 小童随是被谷雨给连累的,她竟也是一句苦累也没叫出来。 回到院子之后,谷雨当即喊来路方远,就去外头买回了饭菜。 原本他是叫小童跟他一桌吃饭的,可小童那里敢啊。 主仆之人,她还是分得清的,怎敢有一丝的逾越。 若是碰见家法严苛的,被看见同主人一桌吃饭那还得了。 于是谷雨也不好再坚持,分了一大半的饭菜,让小童带了回去。 不久之后,单独被金宝师娘留下的赵子衿,回到了小院之中。 看到满座的剩汤残羹,就忍不住打趣了起来:“哟,你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滋润的很啊。” “你单独吃大餐,就不允许我开开小灶?”谷雨一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手剔着牙回怼着道。 赵子衿一笑:“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我怎么记得刚刚有人比孙子还孙子啊。” “谁啊?我怎么没看见。”谷雨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转眼就故意装作啥也不知道了。 “切!” 赵子衿白了一眼。 “师娘可说了,要是你在欺负我的话,她就要家法伺候了。” “家法?什么家法,我怎么不知道。”谷雨问道。 “你问我,那我问谁去?”赵子衿回道。 “得了,反正这些拙劣的表演,用一次就够了。” “要是再这么闹一出,怕是就要被人当面戳破咯。” 赵子衿不说,谷雨也没有再打算继续问下去。 至于口中的那些家法嘛,也根本不用在意。 本来他也没打算再用这么笨的办法。 “是吗?”赵子衿瞥了谷雨一眼,唉声叹气道,“不过好像某人的气还没有消,这可怎么办啊。” “那换衣服?” “那你觉得我们今天是该去,还是该去啊?” 谷雨皱了皱眉头,瞟了一眼那还有些发麻的双腿,有些退缩了。 就这状态去,怕是精力都在注意着自己的双腿去了,那里还能顾得上去观察郑士松啊。 “不去了,不去了,还是明天吧。” 谷雨说明天,赵子衿当然也不反对。 既然郑士松已经投靠了76号,也不急在这一天。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两人就刺探郑士松的事情,做了一番商量。 毕竟去到歌舞厅之后,很多事情就不受两人控制。 去之前还是尽可能的准备更多的预案好些。 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小童离去后,谷雨赖在床上不走了。 成亲这几个月到时间,他已经忘记了睡在床上是啥滋味了。 “你…你还不去睡干嘛?” 赵子衿用秋被护住自己的身体,指了指床边的脚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