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差距太大了。 此刻的他严重怀疑余年有没有这个资金实力。 可看着余年表情认真、眼神肯定，心中迷茫了。 “六百万……六百万……” 科德瓦嘴里默默重复念叨着余年报出的预算。 这个预算超过了他的估计，不仅是他近年来接触到的最大一单推广生意，也是IBM公司截止目前接到的最大一桩推广生意。 要说不高兴是假的，科德瓦就算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一旦这桩生意谈成，那回到总部自己的地位就会直线上升。 可问题是，眼前身为学生的余年有这个经济实力吗？ “余老板，我能冒昧问个问题吗？” 科德瓦忽然开口道。 “您问。” 余年说道。 “您老家是哪里的？” 科德瓦说道：“我听说您是来自一座小城市。” “我老家是首都的，因为我父母怀旧，搬到了江都，倒是我爷爷依旧留在首都。” 余年耸肩一笑，说道：“不过我爷爷身份特殊，我就不能告诉您了，希望您能理解。” 余年知道，这家伙打听他家庭状况，说白了就是揣测他到底有没有拿出六百万的实力。 不过余年也知道，这样的话很难忽悠住眼前这个老外，能顶一下就顶一下。 果然，听到他的话，不仅赵景辉和胡志标惊呆，就连科德瓦也面露震惊。 爷爷定居首都，身份不能说，是个人都知道有点东西。 只可惜，科德瓦也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在短暂的震惊后，科德瓦将视线投向了赵景辉。